易寒问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吗?”
拓跋乌沁笑道:“马上。”
易寒道:“先说好了,这美人计对我可没有用,一会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丧气,打骂泼洒。”
拓跋乌沁嗔怪道:“没一点正经,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对了,宫令,你有没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过?”
拓跋乌沁娇笑道:“想哩,只是总是半途而废。”
易寒好奇问道:“为什么?”
拓跋乌沁咯咯笑道:“还没开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拓跋乌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说着当着易寒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她身上的饰品不少,头饰、耳饰、链子、手镯,举止优雅的一件件从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脱的这么彻底,你把衣服给全脱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宫令竟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拓跋乌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个人,慢而优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缚,
褪去身上的饰品之后,拓跋乌沁一头长发披散开来,荡落的一瞬,散发着女性妩媚的风情。
易寒看着她的神情举止,就似在欣赏一场动人心魄的春.宫秀一般,心中暗忖:“姜还是老的辣,这个成熟浓郁的女性风情岂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种妖到骨子里,说的就是拓跋乌沁这种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涩。”
拓跋乌沁将宫衣也一并脱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
拓跋乌沁褪的只剩下抹胸亵裤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看着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浑圆玲珑的臀形,易寒的也慢慢的被勾引起来。
不过他还能保持平静,毕竟受过的诱惑太多了,这也是一种经验,好戏还在后头,太快冲动可不好。
易寒道:“怎么不脱了。”
拓跋乌沁一脸微笑,神情端庄没有半点放.荡,“衣冠是礼,我若褪的就是非礼苟合,易将军你要背负这个罪名吗?”
易寒笑道:“其实你这番模样更是动人,若有若无,若真若虚,就似不停的挠着我,让我不上不下悬在半空。”
拓跋乌沁微笑道:“将军是什么感受是将军的事。”说着拿出一把剪子来,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将军这种伟岸的男子,那个地方也应该是过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该不会想在老子热血的时候一刀剪掉吧,这可就过分残忍了。”嘴边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觉得是珍稀宝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乌沁双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却没有说话,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来将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却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还是紧张,双腿忍不住打了个抖。
拓跋乌沁淡道:“别抖,否则一会剪不准了。”
“嚓”的一声,拓跋乌沁却没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却是剪断捆绑在他身上的宫衣。
易寒笑道:“吓死我了。”
拓跋乌沁道:“将军喜欢这样对吗?”
易寒笑道:“蛮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缚,突然将拓跋乌沁一把搂在怀中,一手捉住她拿着剪子的手,讪笑道:“似你这种柔弱如水的人儿,可就不要动这没危险的东西。”
拓跋乌沁笑道:“我拿着剪子的时候可不少。”
易寒顺着她的手腕蜿蜒抚摸她光滑柔腻的手背,“叮”的一声,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宫令,你真听话。”
拓跋乌沁臀儿突然轻轻扭动起来,浑圆饱满的翘.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阵快感袭来,易寒的喘了口气息,双手不知觉的垂下。
拓跋乌沁臀儿滑动到易寒的膝盖处,身子垂直立起,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宫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乌沁道:“将军,我不是一个荡.妇,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本事,就似将军擅长领军打仗。”
易寒道:“错,本将军最擅长的不是领军打仗,而是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对手,不如较量一番。”
拓跋乌沁微笑道:“那将军要先问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语之后淡道:“好了,水温应该刚刚好,请将军沐浴一番,更衣整带,我也好带你去见狼主。”
易寒这个时候才看见屋内有一个大桶,桶中雾气袅袅升腾,散发的着淡淡的芳香,“原来是准备让我沐浴啊。”
拓跋乌沁娇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刚才那帮宫女给撕裂了,这脸上就更不用说了,满是唇印。
易寒道:“多谢宫令体贴关照。”这模样确实不好去见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