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没有告诉易寒,她那个从来没有男人敢亵渎的部位,就算女人也只能俯身亲吻的部位早已经伤痕累累,再经受蹂躏,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扎人血肉模糊的伤口,可是她从来不畏惧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连灵魂都会颤抖吧。
易寒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双眼发红,天知道他多么想占有宁霜,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激烈,可是当他目光瞥到宁霜大腿上的伤痕,他却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亵渎占有,他只是紧紧的抱紧宁霜,“我爱到骨子里的霜儿。”
一般易寒叫她霜儿的时候是充满柔情蜜意,宁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爱她,她轻轻道:“我爱你。”这从来没有说出口的三个字。
宁霜静静的依偎在易寒胸前,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安静享受这一份温存。
易寒低头看着温顺的宁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个恶魔,我也义无反顾的爱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骂她诅咒她的邪恶,我也会依然爱着她。”
脚步声轻轻传来,走进来的是剑女,剑女走到床头静静不语,等待宁霜的吩咐。
宁霜在易寒怀中轻轻扭动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开她了。
易寒忘记了她是宁霜,以为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开双手。
宁霜端坐起来,对着易寒道:“我要去敷药了,一会就回来。”
剑女将宁霜当做一个小女孩一般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他刚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爱宁霜有多深,以至于他不想和宁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会之后,剑女又返回,不知道为什么,剑女看着易寒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易寒好奇道:“剑女,你为什么这么瞪着我。”
剑女克制不住应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主人。”
易寒放.荡道:“准她这么对待别人,就不准我这么对待她吗?”
剑女表情一讶,“发现易寒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自己多久没有看到他放.诞不羁了,随着岁月的增长,易寒变得正经持重,可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个浪子模样。”
剑女领着易寒朝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只见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纱帘,想不到宁霜居住的地方也有这种透着幽情闺韵的品味。
透过纱帘,易寒可看见宁霜赤裸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宁霜的身影却感觉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发垂下荡落圆润的肩头,窄小的双肩圆凸轻盈,充满女性柔和的美,夸张的女性曲线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觉得这与直视宁霜的luǒ_tǐ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法窥视到她肌肤晶莹的白,盈动的嫩,但这样却更有神秘感,什么东西最好都不要一窥到底,保留一丝隐秘未尝不是一件妙事。
宁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现在没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难道你怕身体被我看见吗?”
宁霜笑道:“被你看见算什么,就算你的头钻进我的体内研究个透彻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现在身上敷了药,也不知道你看了忍不忍的住,一会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你事后要懊恼后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当然忍得住。”
宁霜淡道:“那就进来吧。”
易寒还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宁霜这妮子爱刺激爱冒险,越是不可为的事她偏要为之,尝个滋味,为了她着想,自己还是在外面坐着就好,笑道:“你那双眼睛会勾魂,我还是在外面坐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