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为易寒这个谎言编得太假的梅里认为香格拉一定能够识破,香格拉的回答却让她有些惊讶。
易寒笑道:“这番话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香格拉你为什么会相信呢?”
香格拉道:“因为元帅不喜欢穿鞋履。”
易寒道:“哦,你是说子凤喜欢光着脚,可是每次我遇到她,她都有穿。”
香格拉应道:“那是在人前。”
易寒道:“你信了就好,我也不想追问的太过于清楚。”
香格拉道:“易元帅,最后一个问题,元帅去哪里了?为何一直没有归营。”
易寒道:“实话说,我不知道,我也很好奇她为什么还没回来,倘若早知道她并没有归营,我又何苦跑到这里来。”
说着问道:“香格拉,我的回答让你满意了吗?”
香格拉沉吟不语,她是该相信易寒,又不该相信易寒。
被塞住嘴巴的梅里突然又“呜呜”叫了起来。
易寒朝梅里望去,笑道:“你好像有话要说,可我偏偏不让你说。”
香格拉却动手拿掉塞住梅里嘴里的布条。
梅里立即道:“香格拉,不要相信他,元帅一定被他给杀了,此事关系重大,你切不可独自断定,需将此事立即禀告紫荆元帅,让他来定夺。”
易寒闻言,对着香格拉笑道:“我都说不要让她说话了,这会又让你为难了,不是吗?”
香格拉沉吟不语,易寒笑道:“这样吧,你若是还不相信,就将我也一起捆绑起来,等子凤回来后,再将我松绑,如何?”
梅里鼓惑道:“香格拉,这样也好。”
香格拉却问道:“若是元帅一直没有回来呢?”
易寒沉吟道:“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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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军营地。
子凤一身书生长袍,盘坐地上,双脚赤裸,两三天了,不洗不漱的她依然洁净的一尘不染,比起易寒的待遇,她要好上不少,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席夜阑并没有将她捆绑,而是让人在帐外严密看守,而子凤也一直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席夜阑从易寒的大帐走了出来,已经两三天了,易寒还没有回来,为了避免引起军中将士慌乱,她一直隐瞒此事,可等待的时间越久,心中就越担心。
席夜阑朝关押那个不明身份女子的帐篷走去,这个女子无论自己问了多少遍,她都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表示要亲自面见易寒,席夜阑原本打算等易寒回来定夺,可是易寒已经两三天没有回来了,她等不了了,她要亲自处理此事,有的时候席夜阑会怀疑那个不明身份女子的身份就是那个人,可是席夜阑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真是她,她怎么会自投罗网将自己送到敌人的营地中来呢,这也是席夜阑一直不敢确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