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慎密的她,只是看到这两样东西,就将整个过程推断整理出来,她宁愿自己不要这么聪明,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些。
很普通很微小的事情,却让她很感动很温暖。
夜已深,从回来之后,子凤就盯着这两样东西直到现在,脑子里断断续续的想着一些情景。
这就是为什么孤龙无法代替易寒的原因,易寒天生就能够让女子心碎,天生就能够让女子被他的行为所征服,尽管处处表现的精明的他往往会干出糊涂愚蠢的行为来。
子凤心中暗暗道:“易寒你征服了我,你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你的决定与我无关,我有我自己的决定!”
再次朗声问道:“香格拉回来了没有?”
帐外侍卫禀道:“元帅,我这就去看看。”
子凤朗声道:“不必了,我亲自过去。”
子凤来到香格拉居住的排帐,这会已经深夜了,大部分人已经入睡了,谁也想不到元帅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子凤安静的到来,轻轻朝站岗的侍卫抬手,示意她不要宣扬,走进排帐,大部分人已经进入梦乡,帐内显得安静,只有一个人影趁黑摸索着什么,子凤朝那个人影走了过去。
刚刚简单擦拭身子,正在更换衣衫的香格拉,突然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是谁?”
“是我。”子凤的声音轻轻传来。
听到元帅的声音,香格拉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元帅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却连忙将褪下的脏衣衫塞藏起来,生怕被元帅看出破绽来。
待子凤走到香格拉的面前,香格拉已经控制住紧张的心情,表现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来,轻声问道:“元帅,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子凤淡道:“不要影响到大家休息,跟我出来。”说着转身朝排帐外走了出去。
香格拉连忙跟了上来。
两人走出排帐,子凤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淡淡问道:“人在哪里?”
香格拉闻言心头一颤,却打算抵死不认,佯装疑惑道:“元帅说的是谁?”
子凤微笑道:“香格拉,你从来不敢欺骗我,现在你却敢这么做了。”
香格拉沉吟了片刻,应道:“香格拉不知道元帅在说什么?”
子凤转身笑道:“香格拉,你敢骗我,我却很开心,敢做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才是一种进步。”子凤知道让香格拉欺骗自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直言道:“人是我故意留情的,而我也知道你会把他带回营地来,说吧,他现在去哪里?”
香格拉惊喜道:“元帅,原来你是故意留情的,我还以为他大难不死,我就知道元帅你不舍得下毒手。”
子凤淡淡道:“香格拉,你知道的太多了。”
香格拉忙摇头道:“元帅,我是胡乱猜测的,我也是糊里糊涂的。”
子凤嫣然一笑,“是谁让你变得这么活泼机灵了。”
香格拉低声道:“他在梅里的帐内,元帅,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子凤轻轻的擦拭香格拉额头残留的泥污,淡道:“你辛苦了,去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看着元帅走远的背影,香格拉心中充满喜悦,就应该是如此,这才是有情有义的元帅。
子凤走进梅里的帐内,梅里听到脚步声,警戒的喊了声:“是谁?”连忙站了起来,挡在前面,不准来人靠近。
“是我!”子凤的声音飘来,梅里心中一惊,却佯装镇定道:“元帅,这么晚了,你怎么安寝?”
子凤淡淡道:“睡不着。”说着朝床榻走了过去。
梅里却拦她在的前头,梅里竟敢阻拦子凤。
子凤淡淡笑道:“梅里是你的情夫吗?”
梅里点头应道:“是!”
子凤问道:“可否让我替你把关?”
梅里道:“元帅,梅里已经羞愧万分,请元帅莫要再让梅里难堪?”
子凤笑道:“男女情爱,天经地义,有何可羞愧的,让我看看哪位将军这么有福分能得到梅里你的青睐。”
梅里低头不应,却依然挡住子凤的面前,不打算让开。
子凤轻声道:“好了,让我看他的伤势如何?”
梅里心头一颤,惊讶的看着子凤。
子凤淡笑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的来到你的帐内,真的为了捉奸吗?我可没有这个闲情。”
梅里惊讶道:“元帅,你都知道了。”
子凤点了点头也没有解释太多,梅里这才让开。
子凤走到床榻前,弯下身子来,近距离看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易寒,目光深邃,脸容冷静,微微抬起的手竟轻轻颤抖,一直未能伸出手去真正触摸易寒。
站在身后的梅里沉默无声,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这庄重的气氛,元帅真的如香格拉所说爱上了他吗?可她为什么要伤害他,而且伤的如此之深。
子凤终于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额头,因为她听到他鼻息间发出那微弱痛苦难受的声音,她克制不住,她已经不是那个淡定,一切视若寻常的子凤了。
触手处,烫手的很。
子凤轻声道:“梅里,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梅里为难道:“元帅,你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他的。”元帅若留在这里,她就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却不好似刚才一般抱着易寒的身体去温暖虚弱的他。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