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道:“我叫云观月,从来没有别的外号”。《+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云观月!”易寒思索起来,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似乎在那里听过,思索无果,小心翼翼问道:“云先生,你是否是男扮女装”,云先生三个字已经很坚定暴露了易寒心中的想法。
假如她是一位女子,这绝对是极大的侮辱,“不!”她轻轻摇头,那并未扎紧的发丝也在晃动,看来她的头发一定很柔软。
云观月礼貌而又冷淡道:“我本来想逗留一会的,你破坏了我的好心情,我要走了”,说着她真的转身离开,背影是那么古朴,她的行姿却非常流畅优美,那步伐精巧似踏足在水中一样,人言步步生莲,他却感觉步步生涟更适合她。
易寒的心里又突然感觉变凉变空了,他在考虑自己是否拦住她,他有千万个借口,可是这么做并不是他的性格,适度地恰如其分地勾搭,其实是男子女子之间一种默许的秘密,是你对生活的态度,玩味欣赏和挖掘。
它的分寸就像你在欣赏山林迷雾,空中云彩,若即若离的欣赏它的美丽,不可或远也不可太近,太贪婪了,想近一步,当你触摸到它,于是它只能展示给你的就是脆弱而不是美妙的,那么勾搭就会演变为下流,也会刺破这美妙的气氛。
她是个佳人,她的背影有点神秘莫测,而此刻的易寒有点遗憾,这样的女子只能见一面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赶了过去,他心里不想这么做,可是身体却已经行动了。
拦在她的前头,云观月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他,一会才问道:“我要走了”。
易寒却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你是个女子,我不应该怀疑”。
云观月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突然发现她很美,她绽放优雅笑容的这一刻,才是她美丽的本想,那股腐蚀别人内心的冷淡不见了。
云观月看着易寒呆呆盯着她的模样,却又笑了起来,这一次齿粲一笑,露出一线白洁的贝齿,易寒被她笑得发窘,他发现她的笑容就跟自己的眼神一样带着侵略性。
“笑什么呢?”易寒发现自己有些失措,装模作样起来,云观月敛住笑容,易寒大感后悔,低声嘀咕着,“早知道不说了”。
云观月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你很春风得意,但你是个不知足的人”。
在她晶莹直逼人心的眼神下,易寒屏住呼吸,肌肉却在颤抖,她了自己的内心,然后又赤露露的摆在她的面前,以一种玩味的心态欣赏着,是否我内心想她的衣衫的念头也被她看出来呢,易寒有些恼火,她在羞辱自己。
云观月依然带着笑意,看着易寒苦涩而又恼火的表情,易寒却平抚自己的心情,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与婉儿师傅一般是那种让人猜测不透她内心的女子,易寒第一个念头涌起,这样的女子他吃不消,也控制不来,什么话也没说,扭头离开。
云观月却突然站在他的前面,她依然是那副表情,嘴角含着笑意,神色木然,那晶莹的眸子带着直逼人心的锐利,这让易寒有种忐忑不安,甚至此刻有些迷茫,不知说什么的好,只能沉默着。
只听她说道:“我这个人有点怪,不是吗?”
易寒没有回答,露出冷酷的表情,不管你再如何,我这吃过亏得鱼儿是不会再上钩了,这是一个很难征服的女子,很显然,易寒如果要试一下,那很有可能成为附属的将会是他。
过了良久,等待他回答的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说完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易寒感觉她的背影是如此朦胧,为何对我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在鼓励我吗?突然易寒发现,她比自己还有人,若即若离似真似假。
易寒对着背影喊道:“你喜欢听琴吗?”
香音飘来,“我今日就是为听琴而来”。
易寒又道:“我给你弹奏一曲可好?”
“尘臻山庄”。
易寒身边一位公子模样的人好奇的对着易寒问道:“先生,你大声嚷嚷干什么”。
易寒反问道:“你没有听见我与别人在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