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俗突然半路拦下,冷眼看着席夜阑,刚刚的热情亲密全无,“席小姐,你想干什么?”
席夜阑看着脱俗,只感觉这个被蒙骗的女子是那么的可怜,又冷冷朝易寒看去,责问道:“你如何对得起拂樱,又如何对得起脱俗小姐”。
这个是问了一个让易寒头疼的问题,他摊了摊手,表示最]好整]理}无法回答。
席夜阑看见他这副浪荡的表情,顿时恨的咬牙切齿。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易寒当然能理解她的感受,席夜阑太优秀了,优秀的特别骄傲,这让她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满脸笑意的脱俗,突然脸色特别冰冷盯着易寒,“这段时间你将我一个人撇在府里,却瞒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易寒我要阉了你”,说着真的出剑朝易寒胯下刺去。
易寒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见脱俗要取他命.根子,大吃一惊,连忙闪躲,三十九计逃为上计,刚转身没走两步,一把冰冷的剑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只听席夜阑冷冷道:“我看你往那里跑,脱俗小姐赶紧动手”。
脱俗却比易寒还要紧张,忙道:“席小姐,我只是吓吓他的,你快松手”。
易寒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回趟家都这么凶险,席夜阑惊讶的看着脱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将剑朝地上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脱俗凝视着易寒,表情冰冷,没有半点笑容,周围的下人屏住呼吸,噤若寒蝉,只听脱俗冷声道:“所有人都滚的远远的,不要让我看见”。
所有的下人都化作鸟散,连方重也不例外,脱俗小姐发起雌威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易寒也想曾乱溜走,只见脱俗跃到易寒面前,伸手就狠狠的拧着他的耳朵,冷声道:“我都还没收拾你,你敢走”。
易寒陪着笑脸道:“你都说所有人都滚的远远的,不要让你看见,我这不是照做了吗?快松手,让下人看见了我多没面子”。
脱俗冷声道:“我就是给你留面子就是让他们滚的”,说着手上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用力的扯了一下,发泄心中的怒气,易寒的耳朵顿时就红了。
脱俗还悄悄的朝他耳朵瞄了一眼,眼神似乎不舍,但是一想到他冷落自己却在外面胡作非为,眼神又变得坚定凶狠,手上没有留情,说道:“跟我回房去,今日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易寒苦笑一声,自己确实亏待她太多,就让让她吧,他敢保证自己若威严一点,脱俗绝对不敢这么做,可是自己又如何舍得对这样的可人儿大声吆喝呢,想起她刚刚“那句我只是吓吓他的”,内心反而涌出一丝温暖。
脱俗拧着易寒耳朵,易寒却靠近脱俗,搂着她的小蛮腰,佯装亲密,这会看在别人眼中俨如一对亲密的壁人。
到了房间,脱俗关上房门,易寒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之上,揉了揉被脱俗拧的发红的耳朵,表情慵懒,轻松惬意,丝毫不把脱俗的冰冷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