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见易寒表情十分严肃正经,扑哧笑道:“易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正正经经的”
易寒所遇的女子大多规行矩步,知书达理,往往自己说上几句挑逗话,就会羞的红透耳根,就算宁雪也是媚在内在,外表端庄优雅,似柔儿这般还真的没有过,让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而是似楚留情那般的同好说出这番话倒没有什么,偏偏就不能从还是少女的柔儿口中说出来,倘若这世上的女子都这般厉害,他们这些登徒子还有什么盼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大受伤害,难道我在柔儿心中的印象就是一个不能正经的人吗,有些生恼道:“我怎么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教导你这个劣性女儿,更不能让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
也就易寒敢这样批评她,柔儿却一点都不在意,含笑的走到易寒身边,易寒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样,柔儿却突然抚了抚易寒的后背,娇嗔道:“易先生莫要动气,你额头皱纹已经不少了,想老的更快吗?”,说着一起一变哄着道:“是是是,你最正经了,这世上没人比你正经了,柔儿刚才说错了还不行吗?”
易寒为之气结,好笑又无奈,只见柔儿突然侧过脸去,做了一个既可恨又柔美的思索表情来:“可为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那么没有底气呢?”
易寒举起手道:“好啦,我输给你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行吗?”
柔儿盈盈一笑,轻轻道:“易先生终于承认自己是个qín_shòu了”。
易寒闻言大怒,脱口道:“柔儿,够了!”
柔儿丝毫不惧,却亲昵的依偎在易寒的身边,有些害羞,细若蚊音的在易寒耳边道:“我是个小畜生!”
易寒一讶,柔儿自贬立即让他怒气全消,而且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两人亲密的关系,朝她望去,见她神情俏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却是越看越爱,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儿表现的十分温驯,轻轻道:“易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好醉人啊,似美酒一般,我快要醉了”。
易寒低头,看见柔儿脸蛋红红的,流露出女儿家的温柔恬静,心中感到欣慰,这才是我的女儿,似回到几年前的感觉,猛的将她抱起,娇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腿挂在自己的胸前,柔儿好像被吓着了,娇.吟一声,却表现的十分兴奋,喜道:“易先生,我太喜欢你了”,双脚撩了撩,丝毫不害怕摔下来,女儿家的娇俏全部流露出来。
易寒骨子里本来就有痴狂疯癫的一面,肯放下顾虑陪柔儿一起疯癫,自然让柔儿非常高兴,似小女孩般雀跃道:“易先生,我要回报你,无论你要柔儿干什么,柔儿都心甘情愿”。
易寒笑了笑,“你是我闺女,我自然不会索取回报”。
柔儿却娇俏道:“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哦!”说到最后声音变得特别娇嫩,柔柔音调就似在勾引一般,见易寒愣住了,却抿嘴笑了起来。
易寒心中无奈,看来柔儿就是自己的克星,因为无论柔儿多么美丽动人,他都不能有半点染指,这样一来他就次次处于下风,易寒淡道:“我不会提任何要求”。
柔儿俯下身子,胸前双丸压在他的头顶,让易寒头皮发麻,感觉吃不太消,自己真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只听柔儿低声道:“为了感谢易先生对柔儿的疼爱,现在柔儿就帮你除去苏姐姐身上的衣衫,让易先生你兽性得逞!”
不得不说,易寒被说动了,对于他来说苏洛的身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一直以来他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男人天生脑子里就有邪恶的念头,只不过理智压制了下来,稳住心神道;“你不搞破坏,我就烧香拜佛了”。
柔儿却煞有其事的说道:“易先生,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女子吗?女子的心就似被堤坝拦住的潮水,只要堤坝不决,就平静无波,一旦决堤可就一发不可收拾”。易寒晒道:“这我还用的你来教!”却问道:“你如此清楚,莫非你尝试过”,这句话随口而出,却没有经过思考。
柔儿若有所思道:“易先生你若是来对付我,我一定投降屈服,娇.吟求饶,断然没有苏姐姐的那份定力!”
易寒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远了,我们上楼看看吧”。
上了楼梯,再次来到苏洛居住的闺房,门半掩着,门缝透出灯光,易寒喊道:“苏洛!”
屋内却没有回应,柔儿道:“进去吧,这么守礼干什么?”
易寒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桌子上亮着灯火,苏洛却不在,易寒认真的巡视了房间一圈,只听柔儿突然笑道;“易先生,我又看到你贼眼兮兮的模样了”,却看见柔儿半个身子从易寒身后探出来,正低头打量易寒的表情。
易寒道:“小心,别摔着了”。
苏洛从内屋走了出来,肃容道:“不要喧哗,你们上来干什么?”突然看见柔儿骑在易寒的肩膀上,只感觉荒唐无比,想说些什么,心里气塞,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只感觉这两个疯癫的人凑在一起真是般配了。
易寒还没有说话,柔儿却道:“苏姐姐,易先生说上来陪你睡觉,这天有些凉,有个人暖暖身子,睡得更香甜!”
苏洛等着易寒,冷声道;“你真的这么说?”
易寒本来想解释,见苏洛那冷落的表情,心中不爽,刚好柔儿在背后狠狠的拧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