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丛熙暂时与易寒分别,因为他要给那帮年幼的学子启蒙
那林先生也要忙碌,不过他安排了一个学生带领易寒三人到厢房休息。《+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已经成年的学生前面带路,易寒尾随其后,望舒和拓跋绰就跟在他的后面,别人能看,他反而不能看,这让他感觉怪怪的,就好似所有人都能看见的秘密,就他一个人看不见,只能去凭空猜想。
“先生,里面请”,那学生将易寒带到了一间供客人休息的厢房。
易寒道:“小哥,劳你给我倒来一杯清水”。
“先生,客气了”,那学生说完便退了下去。
拓跋绰让易寒站住,易寒照做,两女靠近易寒后背,易寒立即嗅到一阵异香,有些心猿意马,只听拓跋绰道:“慢慢的转过身来。”
随着易寒的转身,两女也绕到他的身后,看起来易寒就似被人胁迫一般,不过易寒也没有跟她们多计较,本来她们就麻烦,这也不是第一次。
拓跋绰朗声道:“向前走三步”。
易寒虽然好奇,但也照做,鬼知道她们要干什么?
突然门咿呀一声,却被关了起来,易寒有些惊讶转过身来,问道:“拓跋公子,怎么把门给关了,我还没进去呢?”
拓跋绰朗声回应道:“这间厢房我们住下了,你另外寻个地方住下”。
易寒哭笑不得,总感觉有点鹊巢鸠占的意思,无奈笑道:“拓跋公子,虽说同住一屋有些不方便,但是在外人面前总得给我些面子,一会白老头看见了还以为我惧内呢?”
拓跋绰喝道:“你敢再胡说,一会我挖了你的舌头”。
对于这个蛮不讲理的拓跋绰,易寒有些无可奈何,心中却也埋怨,怎么这夫人也不说句公道话,若不是我,这会你们还在大街上躲避士兵的缉捕呢。
刚好这个时候那学生断了清水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怎么站在屋外?”
易寒笑道:“内子染病,不能吹风,我在门外守着,让她安静休息”。
那学生笑道:“先生真是好丈夫,先生,水来了”,易寒接过水,那学生告退离开。
本来这水是为那神秘女子准备的,易寒却不客气的喝了一口,才敲了敲门,道:“水来了。”
拓跋绰打开房门,什么话也没见,眼神非常不善,夺过易寒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易寒表情不悦,闷闷道:“好心当做驴肝肺”。
拓跋绰端来清水,轻声道:“主人,水来了”。
“嗯”,望舒应的有气无力,只感觉整个身体就似陷入沼泽之中,被重重束缚着,连动弹挣扎的力道都没有。
饮了口水之后,望舒舒坦了许多,拓跋绰问道:“主人,你感觉怎么样了?”
望舒朝大门望去,心中想让他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跟自己说上几句温柔动听的话,自己就会显得有活力,可是心里对易寒却有怨恨,却不愿意这么快做出让步。
拓跋绰感觉到主人似乎又顾虑,忙道:“主人,你放心,有我看守着,谁也进不来,他敢踏进房间一步,我就斩了他的脚”。
望舒问道:“拓跋绰,你为什么如此痛恨他呢?照理说他算是帮过我们的忙。”
拓跋绰正色道:“主人,除了对你,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我对他说不上是痛恨或者喜欢,只是绝对不允许他在主人面前放肆”。
望舒没有再问,淡道:“拓跋绰扶我到床上歇息一下”。
拓跋绰扶望舒在床上歇息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却没有看见易寒的踪影,也不知道他那里去了,一直不喜欢看见他,这看不见他的人,心里反而有些不安宁起来。
这会易寒已经来到学文庙的明伦堂,明伦堂宽十丈,长三十余丈,空间广阔,整个大厅有二十四根大红柱子支撑起来,朝东方向是屏门,朝北方向是紧挨的扇门,这会北边扇门的门都打开了,光线照射进来,整个大厅明亮宽敞。
五百名尚未成年的学子正整齐盘坐的坐墩之上,表情认真,聆听白丛熙的教诲,他们的父母亲正围在门外观看,易寒混杂在其中也就不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易寒心中暗忖:“这白老头还真有真才实学”,这是当然,白丛熙门生成千上万,贵为金陵学院的院长,没有真才实学怎么可以。
易寒听了大约一个小时,只听白丛熙总结了一下,就宣布下课,父母们分别领着自己的孩子去祭拜儒祖先贤。
易寒朝白丛熙走了过去,笑道:“听白老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白丛熙哈哈笑道:“白老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的住处,我们边喝茶解渴边叙旧”。
来到白丛熙的住所,两人喝了口茶,白丛熙道:“易老弟,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
易寒笑道:“好些年了”。
白丛熙看着易寒笑道:“是有些年了,易老弟的变化很大”。
易寒笑道:“怎么说?”
白丛熙笑道:“当年的易老弟,年轻气盛,fēng_liú不羁,如今却是英气内敛,虽然言语不羁,但更显随意洒脱。”
易寒笑道:“白老先生,你说我这放诞不羁的性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何必拐着弯,莫非是我那句白老头让你这么认为”。
白丛熙笑道:“性情或者一辈子都不会变,但是气质修养却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发生变化,几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