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忍住不要笑出来,忙掩嘴不然笑声传出来,止住笑意之后,回道:“你不来骚扰,我清净自然能睡的安稳”。
易寒道:“真假?”
望舒决然应道:“真真!”
易寒道;“好!为了能让小姐睡的安稳,我这就离开”。
屋内的望舒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讶异,该不会真走了吧。
一旁的拓跋绰听两人的对话却感觉好奇怪。
望舒问道:“拓跋绰,他走了吗?”
拓跋绰道:“应该是吧,主人不是叫他走吗?”
望舒却也没有办法像她解释,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巡视一圈却不见易寒的踪影,表情失落道:“真走了”,旋即又有些气愤道:“蠢驴也不似他这般惹人厌恶”。
突然声音传来:“原来小姐是心里愿意,嘴上不愿意啊”。
望舒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易寒正在屋檐之上,连忙退回屋内要掩上门,却被易寒单手挡住,强行推开,走了进去,将望舒搂住不让她在挣扎。
望舒喝道:“大胆犯上!拓跋绰快将他拿下”。
拓跋绰反应却有些迟钝,轻轻说道:“易元帅请放开主人!”
易寒道:“拓跋小姐,我们夫妻相聚,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拓跋绰恍悟,觉得好像真该如此,竟走了出去,还识趣的掩上房门。
易寒这会松开手,笑道:“你早上请我过来,我不是过来了”。
望舒冷冷道:“此一时彼一时”。
易寒柔声道:“你这气又生到什么时候,我们还不容易才相见,如何可把时间浪费在怄气上面,我知道我有诸多不是,这不是来向你认错了”。
望舒问道:“你是否真的认错?”
易寒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一直生闷气”。
望舒问道:“我要你现在立即跟我回西夏,你肯是不肯”。
易寒一讶,“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料理了一些琐事,就跟你回西夏一趟,我也很思念瑞雪”。
望舒淡淡道:“又是找了许多说辞,我也不强求你了”
易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问道:“烤鱼还合你胃口吗?”
望舒道:“若不是我水土不服,没有食欲,岂会稀罕你的烤鱼”。
易寒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自从进入大东国就水土不服,疾病缠身,清减了许多,你是名医怎么也不治治自己的病,让它耗着,莫非是故意折磨自己,好让我伤心难过”。
望舒笑道:“倒非是想让你难过,我只不过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
易寒走到望舒的跟前,轻声道:“我瞧瞧,真的瘦了许多,以后三餐我要亲自下厨给你补补身体了”,手指抚摸她的脸容道:“否则这琼玉泽肌枯老了,可十分可惜”。
望舒微笑道:“不劳你操心,好啦,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易寒忙道:“我来陪枕”。
望舒淡道:“不必了”。
易寒惊奇道:“莫非你甘愿忍受孤寝之苦”。
望舒正色道:“与其闹心,我更愿意忍受孤寝之苦”。
易寒道:“可我忍受不了”。
望舒淡淡道:“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