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微笑的看着易天涯,他很少见爷爷紧张,所以很想多看几眼
易天涯瞪着他,语气的轻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敲门,你想我在外面站一辈子吗?”
易寒也没有辩驳多语,走上前轻轻敲门,喊道:“夫人和小姐,快开门,来客人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天涯不悦道:“你别用勾栏招妓的那一套,弄得我好像嫖客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那我就是鸨儿了”。
拓跋绰看了看梳妆打扮之后主人,眉山堆翠,眸若秋水,体若凝酥,腰若柳儿,更为动人的是她神态所流露出的的温柔欢俏,这般神女何人看了能不心动,连自己身为女子也不禁心生爱慕,突然听见传来敲门声,其实她知道两人在外面逗留了有些功夫了,朝主人看去。
望舒照看一眼镜子,点头道:“去开门吧”。
拓跋绰打开屋门,看见易天涯,惊喜道:“老元帅!”
易天涯笑道:“小丫头,你也在啊,望舒呢?”
从两人的对话,可以看出在西夏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拓跋绰是望舒的近侍,易天涯又居住在西夏皇宫,彼此认识熟络也没有什么好奇,说起来却是拓跋绰主动与易天涯亲近的,一者受主人吩咐从旁照应,二者她也从易天涯的口中知道一些有关麒麟将军的轶事,毕竟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可生活中麒麟将军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拓跋绰应道:“主人在屋内候着,老元帅请进”。
易寒也要跟着走进去,易天涯却举手拦住,淡道:“你外面候着,我想单独和望舒聊聊”。
易寒哭笑不得,望舒是我妻子,怎么反而是你老进得我进不得,也没有反对,大概是爷爷有什么话想与望舒单独商量,自己在场反而不太方便出口。
一旁的拓跋绰闻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在屋外候着吧”。
易天涯微笑点头,还是这个小丫头懂事一点,特意放慢步伐走了屋子,喊道:“望舒啊”。
望舒上前搀扶易天涯坐下,“爷爷累你亲自跑一趟了,望舒实在过意不去”。
若是旁人胆敢搀扶易天涯非被他臭骂一顿,老子没有脚吗?走路都用的找你扶着,但是望舒做来却不一样,一者望舒身为一国之君,能如此屈尊实在难得,二者吗?爱屋及乌,经过些年的相处,他对这个孙媳妇已经非常喜欢了,现在望舒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后辈对长辈的一种尊重和孝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望舒搀扶,欣然接受,坐了下来朗声道:“说的是哪里话,你是我孙媳妇,你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要是知道你亲自来大东国,我都要八百里相迎”。
望舒笑了笑,“爷爷,都是亲人,何须如此,望舒可是受宠若惊”。
易天涯笑道:“上次我是客人,你这个主人悉心照应,这会我做了主人自当要回报一番,礼尚往来才合乎情理嘛”,想不到易天涯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望舒笑道:“那望舒就多谢谢爷爷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还没做,你就先谢我,是不是想逼我啊”。
望舒道:“自然不是”。
易天涯心喜的看着这个孙媳妇,突然惊讶道:“才一个多月不见,望舒你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
望舒应道:“初到大东国,水土不服,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少也就瘦了”。
易天涯道:“你不是西夏第一名医吗?上次我腰酸的老毛病还是你给治好了”。
望舒知道易天涯的意思,自己是名医,水土不服这种情况怎么会难得倒她,几幅草药就缓解了,又怎么会被一直折磨着,只听易天涯道:“莫非,你忧心忡忡,所以”
望舒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却不像借助任何的外物”。
易天涯闻言,一脸惊讶,心中却暗暗感动,仅仅因为如此,她却任着自己的身体难受,这个孙媳妇付出的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回馈于她,而最好的礼物就是将易寒还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想适应这片土地,那是不是说她要在这片土地生活呢,可她是西夏的国君,又如何能离开西夏。
望舒见易天涯沉思不语,嗔道:“爷爷,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来这里只是想见易寒一面,我已经许多年没有看见他了”。
易天涯叹息道:“望舒不瞒你说,在我刚听到易寒成为西夏的王夫时,我是反对的,甚至我对你也怀有偏见,你是西夏的一国之君,寒儿却是易家的未来之主,你们两人要凑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吗?你明白吗?”
听到这里,望舒有些紧张,“爷爷”,易天涯笑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不过见了我那曾孙还有你,我认为我错了,从男子的责任这个角度上讲,寒儿没有任何理由说可以抛弃你和瑞雪,其次呢,这些年的相处我早将你和瑞雪当做亲人看待,我心里是愿意你们一家团圆的,可是由于你的身份特殊,要促成此事却十分的棘手”,说着深深的叹息一声,“这世界有些事情你想做,却无法做到的”。
易天涯这番语言向望舒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同时也说明自己的无奈。
望舒微笑道:“爷爷,这个问题其实我一早就想过了,我早有想将狼主之位传给瑞雪,只是他年纪尚幼,根基不稳,我一旦离开,恐怕他无力掌控全局,不过我很早就在准备此事,给他铺路,待瑞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