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不是这样的人,从来不是。
曹平顿了顿,无情道:“将军你醒醒吧!她以为你废了,所以抛弃你!将军,她抛弃了你!”
他的演技,将她‘出逃’演绎得无比真实。看过之人,定能被他‘真实’的演技折服。似乎他所说的,铁定是事实。
她抛弃你了!
这五个简单的字连在一起,伤人的效果如同五雷轰顶!
“我睡了几日,一本正经的你还开起玩笑来了。”
辰君爵本能的忽略曹平那些话,他不相信流艺澜会因这种事背叛他。他打心底认为,这些是曹平看他昏迷如此长时间,想逗他的玩笑话。
只是,这玩笑并不好笑。
“曹平,你不适合开玩笑,别闹了。”
他厉正言辞,动动疲惫的身体打算起来。
双脚的麻木,如同不存在!
“将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流艺澜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为她受伤,她却嫌弃你是残废!”
残废一词,曹平不愿提及。辰君爵的固执,让他不得不用最痛的词提醒他这一真实。
曹平的话,戳痛他本就渐渐瓦解的内心。双腿的麻木,提醒他事情的真相如同曹平所言。
那双还在酸涩的眼睛,放空开来。
流艺澜,你果真…因为这些而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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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双眼换给辰君爵,流艺澜已然失去光明。对民国一无所知的她,根本没法独立生存。
手术前,她请求南致远无论如何安排她离开明城。因为亏欠她,南致远关掉医馆,甘愿为她离乡背井。
之前听过她在东城的事迹,所以私自决定将人送去东城。那里有认识她的人,除此之外他找不到能更好安置她的地方。
由于处于完全清醒状态动的手术,她的精神在术后彻底崩溃。之后,不可避免的昏迷过去。
今日是第五天,他预计她大概快恢复意识了。
南致远用棉签沾水,往她发青的双唇沾了沾,打湿唇好让它得到滋润。自己则咬口硬邦邦的馒头,继续踩那老式三轮车赶路。
到东城的时候已经三更时分。既然到了城里,他不想流艺澜继续露宿街头,便四处敲门,希望有旅馆能居住。
“有人吗?”
慢慢恢复意识的流艺澜听到他的声音,问道:“南致远,是你吗?”
醒来的她睁开眼睛,才彻底清醒。眼前一片漆黑,失去光明成铁定的事实。
看不见前方发路,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这种迷茫的感觉,让人莫名胆怯害怕。那份原本就稀薄的安全感,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致远听到她的声音,惊喜的回过头。看到她醒了,心中异常激动。触及到那失去神色的双眼,那份激动才抑制,低落油然而生。
“感觉如何?”
“恩,还好。可不可以帮个忙,把我扶起来。”不知睡了多久,身体已经麻木。
南致远从旅馆下来走到她身边,一手撑起她的脑袋,一手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