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小乔老师,心坎里就软软的,像是踩在云端,柔得不像话。
于是徐泗也跟着他的学生一起,喊乔冉煦小乔老师。
“小乔老师,轻点。”床上的时候,徐泗有一次这么叫。
乔冉煦的面色顿时有点复杂,“你叫我什么?”
看着脸皮现在已经厚的可与城墙媲美的乔冉煦竟然脸红了,徐泗来了兴致,整个过程不停地在他耳边呻吟。
叫得乔冉煦青筋直跳,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既然你都认我做老师了,为师我就好好管教管教你。”
夫夫生活十分地没羞没臊,等乔冉煦二十好几的时候,他身边的长辈都着急起来。
“阿煦啊,那什么,你要不要见见我外孙女?”某一天,李长青扭扭捏捏地过来乔冉煦的一人尊享宿舍,开口提相亲。
乔冉煦冷淡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近来有点忙。”
忙个p。徐泗蹲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除了每天那两节课,成天跟他腻歪在屋子里。
“唉,我那外孙女不知怎么的,一听说乔冉煦三个字,跟魔怔了一样,说什么都要来见上一见。”李长青有些恨铁不成钢,“听她说,以前跟你是校友。”
乔冉煦擦拭小提琴琴弓的手一顿,“您外孙女叫什么?”
“小语,师小语。”李长青连忙道。
“哦。”乔冉煦点了点头,再没吭声。
第二天,师小语就找上了门。一旁的徐泗瞅了瞅,小姑娘明显已经长大成人,褪去了稚涩,成了一个端庄贤淑,眼睛特别漂亮的女人。
她倒也没对乔冉煦说什么旁的,只是问候了两句。
再过一个礼拜,扶助中心来了新的美术女老师,人长得漂亮,还是李院长的外孙女。
众人都在猜测,好好的姑娘来这里干嘛?
徐泗表示,这妹子还挺有毅力和恒心的。
相比于周围教职人员的热情,乔冉煦则显得冷漠多了,几乎把人家姑娘当透明人。
徐泗好几次看着师小语盯着乔冉煦欲言又止,勇气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几次之后,她也不积极主动地靠近了,选择默默地守在一边,眼神依旧炽热,但不再迫切渴望。
“我要是一只猫该多好。”某一天,她右手夹着教材,蹲下来,左手抚摸着徐泗的脑袋,轻叹口气。
徐泗:你不会想做一只只能活十年的猫的。
到后来的几年,徐泗睡觉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常常睡一整个白日,晚上才强打起一点精神,刚刚吃几口猫粮,就又睡着了。
那天下午,小宿舍里迎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是乔冉煦的那个窝囊爸爸。
徐泗撑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嗯,是个英俊的老男人。
“你妈来找过我。”唐铭泽一坐下,就直奔主题,“让我来劝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