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宗还有内线!
谢语栖瞪大眼,清亮的眼底少有的划过惶恐之色:“不要动他……”
洛子修满意的笑着:“可以,那就要看看你怎么做了。”
望着对方那双毒若蛇蝎的眼眸,谢语栖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是咬紧牙关闭上了眼,手中的银针滚落床榻。
洛子修俯身靠近他,几乎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洛子修低声在他耳畔问道:“怎么吓成这样?是穆九□□的还不够么?”
他埋首在男子颈侧轻轻摩挲,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脸畔滑到颈侧,随后探进衣襟里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脑中浮现出□□不堪的画面,再也按捺不住下身的yù_wàng,一把扯开了衣领露出那恍若凝脂的肌肤,看得他双目通红。
正是此时阳珏在屋外敲了敲门,道:“洛宗主,弟子说在城西北的云春堂发现了巫马的踪迹,他们已分路追了上去想来他是逃不出去了。”
洛子修看了一眼谢语栖,忽然就松开了手,起身穿好衣裳,道:“看来再过不久他就该潜到洛家来看你了。若你不想触动他体内的参商,我劝你老实呆着,否则不止是他,范卿玄也得死。”
洛子修系好衣带,径自出了屋子,阳珏跟随其后,关门的时候还朝谢语栖睨了一眼,眼底满是不屑和嘲讽,关门上闩。
谢语栖狼狈的拉好衣服,侧头看着地上落下的日光点,直到眼睛酸疼才渐渐挪开视线,修长的十指拽紧被褥,发力到指节发白,隐隐颤抖。
“范卿玄……求你别出事……””
第24章 诛心
洛子修一夜未归,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谢语栖半睡半醒中被一声粗鲁的推门声惊醒,迎着晨光他看着洛子修风尘仆仆的迈进了屋子,随手将身后的晨光关在了门外。
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醉醺醺的。
“过来。”
谢语栖靠在床榻最里侧,警觉的盯着他。
洛子修靠了过去,朝他伸手:“你过来!”见对方仍旧不动,洛子修猛的伸手将他从里侧拽了出来,随后一手锁进怀里。
谢语栖气脉被封哪里是他对手,挣扎了一会儿就被锁的动弹不得。
洛子修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掰开他的嘴就灌了进去,怀中那人抵死不从,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粉末呛进嗓子里拼命的咳喘,体内的蛊虫感受到药力再度狂躁起来,浑身如针扎一般。
洛子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就一手扯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了床上,看着那双水汽盈盈的眼眸就吻了下去。
谢语栖反抗挣扎,一手拔下发间的玉簪朝他的背脊刺去。
洛子修心生怒意捏住他的手腕翻手一扭,谢语栖吃痛,脸上落下火辣辣的一掌,一股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
洛子修伸手扯下他的腰带,按着他就往他下身探去。
“你……放开我……你……放手!”谢语栖奋力反抗,握紧玉簪朝男子背上狠狠刺下,洛子修倒吸一口冷气,刚起身谢语栖就翻身而起,狼狈不堪的逃到了床角。
“你好大胆子!”洛子修鼻息粗重,伸手就要去抓人。
“别过来!”
被对方的大喝声惊了一下,洛子修微微一愣,稍微清醒了一些,就见谢语栖双手犹在颤抖,紧握着发簪反手抵着下颌,气息不平道:“别过来,否则我——”
“你要自尽?”洛子修打断他的话,尽是嘲讽之意,“昔r,i你在九荒伺候穆九时,怎不见如此贞烈?这些事于你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九荒第一人,也不过只是个任人骑压的嬖子,何必惺惺作态。”
谢语栖脸色泛白,气息乱的一塌糊涂,握着发簪的手颤抖着几乎要把自己划伤,墨黑的青丝如瀑布散在肩头,褴褛的衣衫几乎不能蔽体,朦胧的晨光下倒显出另一番姿色。
洛子修总算能明白,为何穆九宁愿弃人道也要留他在身边。
洛子修笑了笑,在床榻上侧躺,望着他道:“行,眼下我可以不动你,你也不必急着寻死,咱们来日方长。”
谢语栖靠在床角,一双淤青遍布的手紧紧环住双膝,缩进床幔下的y-in影里。
迷迷糊糊中屋中传来细碎的动静,谢语栖抬头看了过去,窗外阳光已耀眼。
洛子修穿戴整齐似要出门,随手扔了些干粮在桌上,斜眼看了他一眼道:“吃了,若是让你饿死我可亏大了。”
谢语栖盯着那半块薄饼,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岁那年的雪夜,垂死挣扎中的苟延残喘,竟连狗都不如。
他伸手拿过薄饼犹豫了许久,张嘴咬了一口。
或许是两夜未眠的关系,疲惫之下那些蛊虫又开始流窜起来,只往心尖里钻。
男子紧抓着床幔,颤抖的几近痉挛,模糊的视线落在手边的发簪上,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伸手抓过发簪毫不犹豫的刺进掌心,连心的剧痛稍稍缓解了万蚁噬心的痛苦,待到疼痛过后又是席卷而来的倦意。
这几日来,洛子修一直都派弟子四处探查巫马的下落,那一日他更是亲自去过城西北的云春堂,然而除了一间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空屋子,什么也没有,巫马就像是从城里消失了一般。
这三天里每一天他都会逼迫谢语栖服下倦飞,而对方似乎也因为毒x_i,ng的关系几乎没有进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