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痒还是难受?”凤琰的手指摸索了下,摸到他发痒的地方。“可是此处?”
“——嗯。”覃明咬了咬牙。“这是为何?难道是后遗症?你这功法真的没有问题?”
凤琰沉默,曲起手指,帮他挠了挠。
覃明倒吸一口气,身体一颤。
“如何?”凤琰冷静地问。
覃明搭着他的肩,松了口气。“嗯……舒服一些了……真要命,这后遗症……可不小。”
“呵……”凤琰用了点力道,引得覃明咬牙憋气。
“你还笑!”覃明搂住凤琰的脖子,咬住他的头发。
凤琰动作一顿,覃明不满了。“别停,还痒。”
“轻重如何?”凤琰低声问他。
“重……重点……呼……”覃明吁了口气。
“如此?”
“嗯。”覃明享受地眯起眼睛。
半个时辰后,两人泡完澡,换了一身舒适的衣袍,躺在卧室的床上,桌子上的照明石,给整个洞府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床实则是一块巨大的玉石,躺两个成年人,稍微有些挤。覃明靠在里侧,翘着二郎腿,抖抖白嫩的脚丫子。
“这床躺着很暖和,可有蹊跷之处?”他问凤琰。
凤琰盘腿坐在床上,捉住他动来动去的脚丫子。“此床乃万年暖玉,有聚灵之效。”
覃明诧异。“这么好用?”
“嗯。”
覃明拍拍床,有种中大奖的感觉。“如此妙的宝贝,宗门为何没有收走?”
“整个洞府乃是一个阵法,洞中摆设皆为阵中之物,若是取走或移动,便破坏了阵法。”凤琰捏了捏他的脚腕,漫不经心地道。
“为何那时候分配到的资源皆不凡?”覃明好奇。
“千年前琼仙宗为修真界第一大宗,资源充沛,这些小物件,入不了大能的眼。”凤琰道。
“原来如此。”覃明点头。
也就是说,千年前,琼仙大宗的宝贝层出不穷,大能们看不上眼的,便分配给下面的弟子,一层一层分下来,基础弟子也能得一两件好宝贝。在如今看来的绝世之宝,在那时多到烂大街。
“近几日未输阳气,身体可有不适?”凤琰轻拍覃明。
“呃……”覃明呼吸一窒,眨眨眼,无辜地瞅着凤琰。
自从丹田里寄生了青圣藤后,他体内的y-in气较重,每日需让凤琰为他从特殊x,ue位里输入阳气,平衡体内的y-in阳。然而这些时日,他们参加内门考核,断了八九日,难怪他觉得下巴都光滑了。
虽然每次从x,ue道里输送阳气,痛并着快,若真断了,他体内阳y-in失衡,便有可能变成女人,万一身上多了一对小白兔,那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他可是一个堂堂男子汉,脸已经长得够中x_i,ng了,身体若是发生异变,那简直哭都来不及了。
覃明麻利地抱住柔软的大枕头,乖乖趴好,回头小声地道:“来吧。”
看他一副认命的模样,凤琰失笑,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指,摸索了一会儿,寻到他的x,ue位,轻轻一点。
“啊——”覃明立即痛呼出声。“轻……轻点!莫要一来便上狠的!”
“我尚未输入气。”凤琰道。
覃明咬紧牙关,发颤地道:“放……放马过来吧……我忍得了。”
凤琰的丹凤眼幽暗如潭,加重力道,一股灵气自指尖s,he出,冲进覃明的x,ue位内,覃明当下大汗淋漓。
多日未输入阳气,那里似乎堵塞了,当阳气刺进x,ue位里后,瞬间冲破阻碍,打通经脉,那股刺痛感,如无数的蚂蚁在啃食,令他痛不欲生。
阳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大刀阔斧,蜂拥而至,所过之处,焕然一新,y-in气散去,疼痛渐渐消失,一种无法言语的酥麻感袭卷而来。丹田里的那团青圣藤被阳气包裹住后,藤条缩了起来,卷成一团,安分了。
覃明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如沉浸在大海之中,起起浮浮,惬意舒爽。凤琰给他的阳气,丰盈滋润,妙不可言,阳气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令他四体通泰,心神俱醉,他慵懒地眯起眼睛,乖巧如小猫。
凤琰低头,亲了亲他,手指轻揉重压,输送阳气。
“还……还要多久?”覃明问。
“今日需费些时间。”凤琰道。
覃明把脸埋在枕头上,蹭了蹭,骨软筋酥。
“要不……你再按按其它地方?”他厚着脸皮要求。
“嗯?”
覃明把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眼里充满了期盼。
凤琰沉默了半分钟,低头贴在他耳边道:“忍着点。”
“知……知道了……”覃明心律差点不齐。
不就是当忍者神龟吗?
行。
如此这般,磨磨蹭蹭了数个时辰,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覃明如被从水里捞上来般,衣袍汗s-hi,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凤琰坐在他身边,手指捋了下他的s-hi发。
“难受?”他低声问。
覃明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换你试试?”
“呵。”
“得意呢?”覃明哼唧。
“可要擦身?”凤琰问。
“要。”覃明应道。其实他想洗澡,无奈全身无力,困得只想睡。
凤琰下了床,去后面的溶洞里打了热水,回到卧室,床上的覃明摊开大字,早就呼呼大睡了。他勾了勾嘴角,把盆子放到一旁,拧了布巾,细细地擦他的脸。
一刻钟后,覃明清爽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