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拜托安社长和年轻的后辈啊。一起出唱片,一起演出…”
不愧是前辈,话接的快,说起来不急不徐滴水不露。漂亮的凤眼眨眨,目光十分明艳倒是含义良多,可惜眼角皱纹细细密密实在明显。
泰京举着手杯侧过头去,几乎掩不住唇边的冷笑了。
一起出唱片?一起演出?哈,她这会儿倒想起我来了,真是难为她了。
那女人年纪越大香水用的越浓,隔着半张桌子一点点浸过来,是刀刃般锋利的气息,泰京抬手揉揉眉心,只觉脑仁疼的厉害。
磕磕绊绊撑了这些年,己经记不清楚走进这个圈子的初衷了。
是想实现抱负,想获得掌声,想成功,想向那些人证明自己是天才,想说服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
还是想把所有疯狂的不堪的无法忘却的,都粉饰在今天的光鲜亮丽之下?
是想以一种看似骄傲的方式接近这个永远只会把自己推开的人?
还是想努力的把自己放到一个有利的位置,变成一个在她眼里显眼的有利用价值的物件,告诉她我还有用,不应该被抛弃?
还有比这更卑微的心思么?
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