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胡毅的眼睛,两小簇火焰。
亏的女生没看见,致命罗密欧是看不得的,一眼烧得衣不蔽体。
胡毅觉得自己特冷静,但是也清楚的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一路上的冷静,在停好车时已经达到临界点,火种不远了,引线正自个儿往那儿够!
然后,胡毅看见纸店边儿上,新装修的那家“时酷,女生用品店”和坐在纸店门口y-in影儿里的罪魁祸首。
一定会满足我——说到要做到!
绽放这是我的耳朵!
胡毅没仔细算过,不过他耳朵上应该不少于八个孔,现在胡毅生活安逸,心理满足,已经不再热衷穿孔了,耳饰也好久想不起来换。
那天郝梦飞找东西,随便一翻,一盒子东西掉地上,稀里哗啦撒了一地,郝梦飞特仔细的蹲地上看才知道,原来是胡毅那堆耳饰。
好多啊!心烦!要都捡起来?一定会疯!
胡毅洗完澡出来,发现郝梦飞在扫地。
看了他一眼,郝梦飞很好心的提醒他,“别过来。”
“怎么?摔东西了?”胡毅大好人一个,“我扫吧!”
“不用。”
“你过来吧,大少爷命!你扫我都不放心!”
郝梦飞看了他一眼,既然他积极要求,那就他干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干活的料!
长期盯着电脑,多少都有点视力不好,胡毅使劲挤了挤眼睛,缓解一下疲劳,睁开,“嗯?这是什么啊?”边问着边弯腰眯眼,“这不是我耳钉吗?!”
“嗯。”
“怎么了?”
“洒了。”
“洒了……那你也不能拿笤帚扫啊!这你让我怎么戴啊!”
郝梦飞特无辜的看了他一眼。
“……算了!”胡毅叹了口气,不期望郝梦飞有什么反应。
“酒j-i,ng泡泡。”
胡毅翻了个白眼,把笤帚扔一边,蹲地上胡lu ,把耳钉们收到一块,抓起一把来,放到盒子里。
郝梦飞拿来一个玻璃果盘,把胡毅捡起来的耳钉倒进去,到厨房挤了点洗涤灵,放了半满的水,搅合着。
胡毅看见他像洗小西红柿一样,搅起一堆泡沫,哭笑不得。
“先把土洗了走,再消毒。”郝梦飞挺认真地跟胡毅说。#
“唉!”叹了口气,“我觉得以后我再戴它们的可能x_i,ng不大。”
“嗯,反正也不好看。”郝梦飞倒是会就坡下驴,随手一捞,“不是骷髅就是十字架,真没什么好看的。”
胡毅翻了翻白眼,这算什么,有预谋的?
隔天,郝梦飞拉过刚洗完澡的胡毅。
胡毅挺纳闷,郝梦飞不是太喜欢身体接触,难得主动拉他过去。
“我给你买了耳饰。”
虽然只是一句毫无语气的陈述句,也让胡毅高兴了一下,在某些方面郝梦飞天生少根筋,尤其在送人东西的时候。今年他生日给买了管打死胡毅也不想用的牙膏,去年生日给买了把谭木匠的梳子,可是那会儿胡毅还剃着光头,第一次送他东西是快递过来的一包太平梳打。这次主动送他耳饰让胡毅很高兴。
老老实实盘腿坐在郝梦飞边儿上,让郝梦飞帮他把原来的耳饰给摘下来,好好享受一把被呵护的滋味。
然而,胡毅想错了,郝梦飞他是男生,劲儿不小,而且对于怎么摘耳钉没有任何经验,所以现在郝梦飞用手使劲往下揪耳钉防滑托儿。这些耳洞每个都有至少三年的历史了,原则上早就已经长好了,可是被郝梦飞不知轻重的硬拽也够疼的,胡毅忍了两个,实在受不住,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我自己来吧!”
“没事。”郝梦飞还以为他客气。
“不,不行,你弄得太疼了!”
“嗯?”郝梦飞一脸疑惑,“我不觉得啊!”
“废话!”胡毅好玄没上来这口气,“我的耳朵你觉得什么!”
“我不觉得用劲儿了啊!”
“这还没用劲儿!”胡毅打一喷嚏,“疼出我一身汗来,一吹空调别感冒了的!”伸手特轻松的把耳钉们摘下来,又坐好让郝梦飞给他戴上新的。
近距离的接触让胡毅有些心猿意马,真是一种享受,鼻间嗅着郝梦飞身上fa深海沐浴露的香气,让他很有感觉。“嗯?”拉回自己跑远了的神志,“好啦?”
“嗯。”
胡毅站在镜子前,郁闷的看着,真不应该以为会有改变,郝梦飞给他买的是防过敏的透明塑料棍==||||
看着胡毅的神情,郝梦飞看了看,“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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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无辜的嗜好
关于郝梦飞新买的那套大房子,胡毅是很有感触的。因为郝梦飞没有固定的收入,虽然郝梦飞的收入是大于胡毅的固定收入的,但是由于拿不出什么收入证明,而且胡毅的公司又是那么的鼎鼎大名,所以只好由郝梦飞还钱,胡毅贷款,两人共同享有使用权。
房子的装修,郝梦飞一手c,ao办两个卧室,胡毅全权负责客厅,分工合作,倒也打不起来。
每次对着房子的平面图,郝梦飞都特别向往的用一种幸福的语气说:“我要在这儿做两个大大的壁柜!”
郝梦飞鲜少有什么需求,所以每当他说这话的时候,胡毅总觉得还是有理由相信他是一个正常人的。
“你要那么多壁柜屋子就小了一圈!”胡毅总是提醒他,因为他想要的壁柜实在是太大个了。
“那也要!”关于壁柜的坚持让郝梦飞有些固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