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次之前,我和小晏也有过亲吻、抚摩和拥抱之类的接触,我甚至不止一次地压在她刚刚洗过澡的身上半真半玩说要**她,每次她都只是笑,偶尔也挑衅说,谁怕谁?你还有能耐**我?你有能耐**完再把人杀了才好样呢!偶尔,她也假装害怕,战战兢兢说,狗福久大侠,饶了小女吧!小女从了你就是,从了你就是了!然后扑哧一声,我们俩都笑得直咳嗽。有好几回,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等再上床的时候就有意识无意识地冲后面摸摸她,她也有意识无意识地把睡衣的纽扣解开一个把我的手放进去,可我们从来没有像这天晚上这样肆无忌惮,这样大胆,这么袒露着两具相同的身体明明什么都不能做却又上瘾地做了很多。当我看着小晏大口地喘气,哭得两眼如桃的睫毛扑闪扑闪地也正在看我的时候,我突然之间觉得我和小晏的爱情特别地纯洁高尚,作为主人的我们,有那么一点点骄傲,一点点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