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艾见他不摸自己r-u首了,便自己伸手去摸,喉间轻吟着道:“能的……”
步年*物只在他方才登顶时才停了一停,等他平复了呼吸,就又开始在他体内缓慢而有力的进出起来。
分明只算是清秀的五官,却因着莲艾放荡的身姿,动情的呻吟,以及那墨黑的发,白皙的肌肤,无端端艳色逼人起来。就连他身上的伤痕,都像是能催动人的情欲。
步年在这份艳色下柱身陡然又胀大几分,莲艾仿佛受不住一般,轻声抽泣着要去推他。“好涨……啊……不要了……”他纤细的指尖无力地划过步年的腰腹,落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竟抚摸起步年露在外面的那截*物。步年呼吸一滞,抓住他乱动的手按在身侧,掐住他的腰,忽地猛力肏干起来。莲艾的身体被他撞得在被褥上一颠一颠,双眉紧紧蹙在了一起,似是痛苦至极,又像是快乐至极。就这样抽c-h-a了几十下,步年终是在他紧致x,uer_ou_的压迫下泄出阳j-i,ng。那j-i,ng水打在敏感地r_ou_壁上,莲艾尖叫一声,身下*物也跟着出了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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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郡主骄纵妄为,竟在其父寿宴上对大将军步年用药。这事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不胫而走,转瞬吹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想用这样下三滥方法得到一个男人,太荒唐,也太愚蠢。
这件事一时成了京城里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都说芙蕖郡主以后恐怕是难嫁了。
虽说步年并未被芙蕖得手,但怎么说他也是一朝重臣,平白遭受这样的事情,皇帝作为皇族之长,总要替他做主。于是他叫了步年和康定郡王,打算一起在御书房商谈商谈。太后知道了此事,说自己是芙蕖的长辈,也想要旁听。
天子一向是怕自己这个母亲的,没做挣扎就同意了。
康定郡王一进书房整个人就扑到了皇帝脚下哭诉,说自己教女无方,致使yòu_nǚ犯了大错,愿意接受陛下的惩罚。
天子见他如此很是不忍,忙让太监将他扶了起来。
“芙蕖是朕的妹妹,朕也是心疼她的。”他看向步年,见他一脸冷漠不为所动,语气又是一转,“然而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芙蕖这样不成体统,朕还是要重罚的。”
康定郡王闻言又要胯下脸,步年抱拳微微躬身:“陛下英明。”
皇帝抿唇想了片刻,道:“要不让芙蕖去华麓寺代发修行两年?”
康定郡王听到这话腿都软了,华麓寺身在西北苦寒之地,那是罪臣亲眷发配的寺院啊,他女儿堂堂郡主之身,金枝玉叶,哪里能去受那等苦?
这时,一直隐在御座珠帘后的太后轻轻咳嗽了声,成功吸引众人注意。
天子回过身,稍稍低头询问:“母后?”
步年如鹰隼般的目光s,he向那个若隐若现的华贵身影,直觉对方要说的话他不会爱听。
“其实这事还有另一种更合适的解决方法,步爱卿有想过吗?既然芙蕖钟意与你,你们又门当户对,堪称天作之合,不如两家趁此机会结为一家,不也挺妙?”
康定郡王一张老脸瞬间又亮了起来:“谢太后赐婚!谢太后赐婚!”
步年一言不发,倏地撩起下摆在天子面前重重跪下。
“臣宁死也不会娶一个会对我下药的女人。”他抱拳目光坚定地望向天子,也望向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自从家父死于刺客之手,臣便十分惜命,要我娶郡主,绝无可能。”
他说的绝对,说的果断,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留情了,斩断了康定郡王最后的希望,差点叫他大喜大悲之下眼前一黑晕过去。
皇帝当然不可能为了让他娶郡主就真的逼死他,安抚道:“太后也就提个建议,并非真要强迫你娶郡主,爱卿不必如此。”他又去问太后,“母后是吧?”
太后似是长长叹了口气:“罢了,你既然对芙蕖那丫头无意,哀家也不强求。只是华麓寺实在远了些,陛下不若将芙蕖罚在紫薇寺,离京城近,以后哀家想她也好过去看看。”
紫薇寺正在京城不远处的紫薇山上,因离着京城近,寺里香火鼎盛,贵人来往不绝,与那华麓寺不可同日而语。
天子为难地看了看步年,又看了看康定郡王,最后还是胳膊肘往里拐,偏向了自家人。
“就紫薇寺吧,”他伸出两根手指,“两年!一天不能少。”
康定郡王虽还是觉得这处罚重了,但总比叫女儿去华麓寺活受罪强,说不准过个一年半载,步年就将这事忘了,他也好求陛下开恩,提前将女儿给领回家。
步年早知这事有太后参合,芙蕖不可能真的受到什么严惩,如今听到天子高高抬起又轻轻落下的处罚结果,除了心中冷笑,也不做他想。
事毕,步年与康定郡王告退,康定郡王急着将消息带回家,火烧屁股般一溜烟出了御书房,步年一如寻常,稳稳退到门口,正要转身,那珠帘后忽地伸出一只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撩开帘子,小指上的黄金护甲又长又尖。
“步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太后幽幽说道,“早日成家,你爹娘在天之灵才可安心。”
步年五指骤然握紧,下颌更是因为用力而绷出凌厉的线条。
他垂首敛目,怕泄露了眼中杀意:“谢太后关怀。臣……一定会早日完成人生大事,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莲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