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气笑,朝门外候着的下人道:“赶紧去叫大夫。”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凝兰眼睫颤了颤,仍没什么反应。
赵衍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那里也痛?”他心知凝兰不会理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继续道:“脚伤我治不了,这里的伤还是能看看的。”说完将被子尽数掀开,露出凝兰满是青紫淤痕的玉白身子,然后坐在床沿分开凝兰的腿低头去看腿间那处。
凝兰只觉腿根一阵酸痛,只能任由他去。一阵灼烫热气喷在极为敏感的花x,ue上,凝兰不禁咬牙忍住险些出口的低吟,闭着眼抽气。
赵衍啧了一声,抽开床头的屉子,取出一白玉瓷瓶,又取了引枕垫在凝兰身下,让他屈起双膝,露出腿间伤得颇重的花x,ue,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这般上药对两人俱是折磨,好不容易全部上完,凝兰背上已出了一身冷汗,赵衍胯下也一阵火热,无奈再要他就着实过分了,只能沉着脸忍住。
“王爷,大夫来了。”门口响起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见赵衍张口就要答应,凝兰只好拉住赵衍:“衣服……”赵衍看着他,凤眸尽是笑意,朝外头道:“等着。”说完替凝兰穿上中衣,系扣子时还不怀好意在r-u尖上拧了一把,害凝兰“啊”的一声叫出来,痛得眼泪涨满了眼眶。
等大夫看过,嘱咐千万不能再碰伤,又开了些化瘀的药才走。
这回赵衍确实不敢再碰凝兰了,除了灯烛熄后使些下流手段在腰臀胸前抚摸揉捏片刻,待凝兰实不能胜时便规规矩矩抱着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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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榜那天,凝兰卧在床榻听下人报自己得了第二,第一是当今内阁大学士的外侄,名叫严世恒,至于之后说他师承何处,又是如何天才等话,凝兰却并未听进耳朵里。
“你让我回去吧,我一个贡生无故住进亲王府里于理不合,若被有心人察觉,怕是你要被参上一本。”因那大夫开的灵药,三四天过后脚踝便已消肿,尚能勉强走几步。凝兰恐李魏回去见不着他,便想早些回去,见今晚赵衍似有什么好事临门,神情愉悦放松,便向他开了口。
赵衍敛了笑意,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想和我撇清关系?抑或是,想回去会你的情郎了?”凝兰垂下眼帘,并不因他的话动气:“王爷眼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赵衍把玩手中的酒杯,收了笑意,一双凤眸渐露犀利之色:“我倒也不怕让你知道,父皇的身子早已被那些仙丹灵药掏空,怕是撑不过一月……”他转头看向凝兰,微微一笑:“今年的殿试绝不可能如期举行,至于到那天,大殿上你见到的是赵献还是我,谁也不知。不过你最好祈祷坐在大殿之上的人是我,毕竟赵献的手段可比我狠辣多了,哪里能对你这般温柔。”绝不可能……这么说,怕是皇帝的生死已经由不得上天,全凭太子和赵衍说了算了……凝兰完全忽略了赵衍后半句话,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看着赵衍轻声道:“你若是输了……”赵衍接过他的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若是输了,你念在我与你同床共枕的份上,替我收个尸,立牌位也就免了,如何?”他凤眸含笑,神情懒散,倒似浑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
凝兰一时不知怎么回应,低下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