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坚兄,多少钱一份啊?”
“两钱一份。”亏大了,实在是亏大了,成本价至少八个钱,这第一期的成本价,远超十个钱。
“如此便宜?道坚兄大义!”
甘奇再次大义凛然:“文人之事,倾家荡产,我也是愿意的。”
“佩服佩服!”这话说的是真诚无比,说话之人满脸敬佩之色。
忽然又有人问:“道坚兄,这诗词大赛投稿地址可是巧儿成衣的隔壁?”
“对对对,就在巧儿成衣的隔壁,有两个铺面,上面有牌匾,京华时报编辑部,很好找,那里管事的名叫蔡确,也是个有才之人,泉州的举子。”这就是为何甘奇要亲自把这些报纸送到太学的原因了,这热度就得从太学开始。以后这太学,也当成为甘奇的基地。
“小弟这里有几首颇为自得的诗词,这就去投了。”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晚间我做东,遇仙楼里,诸位都不要缺席。”甘奇大声说道。
立马四处都是感谢之声,众人皆是高兴不已,连今日下午还要考试的事情都忘记了一般。
忽然有人用不善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写的什么东西?什么手把手教你成宰相?当今官家何等圣明?岂能着了这些小伎俩的门道?送给蜀锦就能升官?胡说八道。捕风捉影,连个人名都不敢写出来,定然是胡编乱造。”
说话之人,太学首席刘几刘伯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