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先回去了,”谭纪平沉声道,“你和钱裕同说一声,谭笑我带走了。”
经理应好。
谭纪平抱着谭笑从保安室离开,下了电梯,直到开车回家,谭笑都很乖巧。
回到家,谭纪平把谭笑放在床上,着手去脱他的衣服裤子。
“乖宝。”谭纪平单膝跪坐在床边,给他脱裤子,谭笑半睁开眼睛,眼尾红红的,眼睛还是一片雾气,谭纪平亲亲他眉心,叫了他一声。
谭笑不认识谭纪平了一样,一个劲儿地盯着谭纪平瞅。
谭纪平调笑着捏了捏谭笑的鼻子。
“渴了?还是饿了?”
谭笑不躲不藏,就这么看着谭纪平在他脸上胡作非为,也不吭声。
“乖宝乖宝。”谭纪平叫了一遍又一遍。
谭笑就眨眨眼睛以示回应,小模样看得谭纪平心花怒放。
他有意和谭笑多说话,不过又惦记着谭笑的伤,觉得不能拖,便看着谭笑的眼睛叮嘱他两遍不能下床,之后去浴室放水,接着去找到外伤药。
急救箱压在书房靠近窗户那排书架的最底层,谭笑在那一层上画了个大红十字架,很容易看见。
谭纪平搬着急救箱回来,给谭笑翻了个身,有心无杂念地擦药。
等他擦完,给谭笑翻过来。谭笑一下子攥住被角,一双桃花眼轻轻地扇,睫毛颤动,眼角眉梢都带着小勾子。眼神却很无辜,不太敢说话的模样。
“怎么了?”谭纪平脱掉他的裤子,被子底下的谭笑被剥得干净,只剩一条白色内裤。
有了之前在帝都国色厕所里的对话,谭纪平不敢确定谭笑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他略带忐忑,怕谭笑这时候推开他。
“笑笑?”
“难受。”谭笑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看着谭纪平。
难受?
谭纪平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背,想着是不是那一摔。
“是不是痛?我去拿药,一会儿洗完澡擦……”
谭纪平话还没说完,谭笑的手缩回被子里,划拉几下,找到谭纪平的,摁在自己难受的地方。
眼神期待,裹着些许嗔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