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景从容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无话可说。不过司福罗一族内,人尽皆知,臣之武艺素来难登大雅之堂,忽然给了臣一个武艺绝伦的徒弟,实在令臣惶恐,只怕我族之人,都要笑得人仰马翻了……”
谷粱以晴没有应答,只是垂头站着。
“谷粱以晴”,行晟徐徐开口问道:“本官令七营督促宁武大军的粮草,眼下进展如何?”
“这……”谷粱以晴似乎一时说不上话来。
行晟当即呵斥道:“你亦是有品阶的武官,居然不思好生辅佐军务,反而想着给将军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当真岂有此理!”
曲璃萤反唇相讥:“大军长何故如此慌张地教训一个小小的武官?心中还另有打算不成?”
行晟便不再应答。
崔树见他理亏了一般,便对谷粱以晴道:“你不妨将当日情形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好让将军知晓才是。”
行晟暗想着,终于是到了正题的时候。崔树等人弯弯绕绕地说了许久,便是想着让谷粱以晴说出古来秋的存在。旧案重查是假,举报揭发才是真,若不是自己师父这样的诱饵,只怕皇帝也不愿听这桑榆暮景的宰相说了许多可有可无的废话。
“那日我们都聚在了地下城的中心位置,华景大人也在其中。我听得那个青年人见了将军,便很是欣喜地喊了一声‘师父’。青年人还说,他……”谷粱以晴偷偷窥了行晟一眼,又鼓足勇气继续言道“他带来了大军长的师父,大军长的师父并没有死去。”
“南荣大军长的师父?”甘仪故作无知道:“他是令军侯早年失散的儿子不假,可却未曾听说他还有个师父。”
“可下官确实听见大军长唤那人做‘师父’!”
行晟冷哼道:“实在可笑。当时在场不过寥寥数人,怎地到了你口中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些角色?”
皇帝放下茶盏,问道:“有谁在场?”
行晟答:“宰相大人赶来之前,不过是华景大人、将军、李长铭、辰盈、以及下官。”
谷粱以晴旋即反驳道:“还有三人,分别是那个青年人、大军长的师父与师兄。”
“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兄?!”行晟重重地一拍桌案。
“大军长!”甘仪喝道:“如何在驾前失礼?”
“陛下恕罪,实在是臣受不得这等污蔑之言。”行晟连忙起身告罪。
崔树在一旁凉凉说道:“大军长何必着急,且听谷粱以晴把话说完就是。”
皇帝也不等崔树拖拉,直接问谷粱以晴:“大军长的师父,是个什么人?”
“下官也不甚清楚,但是将军称他为‘古大将军’……”
“古大将军?!”皇帝一声惊呼。
甘仪见机立时神色凝重地说道:“莫非是那个里通外国的古来秋?!”
“什么古来秋?!”行晟正欲开口反驳,却为甘仪阻止,“本相见过古来秋的大徒弟木易杨,你难道是那个小徒弟傅远平?!”
“怎会如此?!”曲璃萤与崔树亦是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来人!”甘仪对着帐外喊道:“将这十恶不赦的傅远平拿下!”
“陛下!”行晟不看逸景也不看谷粱以晴,而是连忙向着皇帝叩首言道:“臣尚且不知其中详细,如何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如此指鹿为马之事焉能由宰相只手遮天?!还请陛下明察!便是要治臣的罪过,也需得让臣听听,何时有又了个古来秋!”
“等等!”
皇帝一摆手,原本冲入大帐中的军士纷纷停了脚步,旋即又返身退下。
“甘仪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总需要待谷粱以晴交代了前因后果,才好判决。南荣行晟毕竟是一军之长,若是轻易下狱,难免动摇军心。”
甘仪讪讪地行礼,退至一旁。
“谷粱以晴”,皇帝反问道:“你便说说,那个古大将军,是什么模样?”
“他相貌英俊,丰神俊朗,手持一柄七星宝刀,身着奇异道袍,腰上……”
“你说什么?”皇帝止了她的话语,连声音都拔高几分,“刚刚那一句!”
甘仪在电光石化之间回想一番,心中大叫不好。
谷粱以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回答这皇帝疑问:“他身着奇异道袍……”
“上一句!”
“手持一柄七星宝刀……”
皇帝目光一冷,狠狠地瞪着甘仪。
逸景倒抽一口冷气,才言道:“宰相大人怕是不知,古来秋此人,善用长剑,而非宝刀……”
当时四座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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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