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公正会”的创办者,就是薛宪。
这也是“公正会”在揭露了那么多的上位者滥用职权的事,却依然无法扳倒他的原因。说起来,“公正会”虽然是薛宪一手创办的,但让他拥有这个想法的人却是司徒域。三年前,他因为“得罪”司徒域,被他爸丟进军队受罪,为这事年轻气盛的他,还跑去找司徒域评理,结果司徒域告诉他,自己之所以罚他,并不只因为他说出自己求婚的事。
而是因为长久以来,薛大人不止一次的因为他这个儿子,而感到无力,薛大人知道薛宪有才,可偏偏他这些才都不用在正途上,父亲的成就与荣誉,有时候对子女而言,并不是一种骄傲的资本,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
会让子女觉得无法超越,又偏偏被人“寄予厚望”,这种局面所带来的双重影响,很容易让儿女心生憎恶,要么自暴自弃,要么软弱无能,薛大人觉得,长此以往下去,真的会毁了薛宪。
司徒域便提议薛大人,将薛宪送进军队,让他远离他薛宪的权势多能带给他的所有优势与劣势,就像一个婴孩一样,重新生长。
薛宪不服气,来找司徒域理论的时候,司徒域告诉他:命运既然给了他们平常人无法拥有的优势,享受平常人无法享受的一切,就更应该善加利用才是,得到的反义,并不是失去,而是付出才对,当你有一天,发现自己得到的,与付出的成为正比时,你不需要超越任何人,因为你已经超越了自己。
这事司徒域给予薛宪的第二次人生,所以薛宪对于司徒域,是非常敬佩的,他们年纪相仿,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到达司徒域的境地,权利与责任是成正比的,司徒域是太子,是将来的国王,而他肩上的责任,也永远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重。
氺从宴会厅离开,司徒域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司徒元良那儿,廖坤乾和陈昭还在继续呢,毕竟“夺子之仇”,还是很严重的。
看着面前原本好好的一间屋子,就剩下个门楼力挺在哪儿,摇摇欲坠,司徒域问躲在阮心云身后的司徒元良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停下来吗?”
司徒元良看着司徒域道:“儿子,别天真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让这两个人停下来好吗?!”
司徒元良说着,左右看了看道:“在这么打下去,别人估计都要以为咱们宫里来了帝国刺客了!”
幸好司徒元良早一步把人都清理干净了,否则这会儿全都得乱!
司徒域道:“这也没什么不好。”
“你说什么?”司徒元良瞪了儿子一眼,司徒域却像是没感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司徒域忽然往前走了两步。
司徒元良发现儿子的意图,招招手道:“域儿,快回来,没用的,他们不会停下来的的的的……”
司徒元良话音未落,就听司徒域一声喊道:“爸爸,别打了,羊羊怀孕了。”
司徒域这话一出,司徒元良也被吓了一跳,瞪眼看着司徒域,简直不敢相信,阮心云也是吃了一惊,瞪着儿子脸上不禁染上一抹欣喜。
杨阳怀孕了?这么说他又要添孙子了?暖暖要有弟弟妹妹了?
没等阮心云想明白是弟弟好,还是妹妹好,廖坤乾和陈昭也忽然停了手,两人朝着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陈昭边走边道:“你说什么?阳阳怀孕了?司徒域你这臭小子,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连廖坤乾也沉着脸低呵了一声:“司徒域!”
司徒域抱着双臂看着他们道:“二位终于肯停下了吗?”
廖坤乾反应很快,立刻道:“你刚刚那话是故意骗我们的?”
司徒域笑了笑道:“早晚的事罢了,不过事先给你们一些心理准备而已。”
“域、域儿?”阮心云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想到司徒域也有开玩笑的时候,从小到大,司徒域可从来没有开过玩笑,以至于刚刚司徒域将那话说出口,竟然没有一个人以为他是故意那么说的。
陈昭听了这话,莫名的脸色一白,看起来似乎有些无端的紧张。
廖坤乾声音发寒道:“太子殿下应该不介意与我互相切磋切磋吧?”
说完,朝司徒域忽然出手,司徒域一个侧身躲开,这廖坤乾刚跟陈昭打完,又跟司徒域打了起来。
司徒元良急忙道:“坤哥!不准用金手指!谁不知道你跟阿昭一样,从小就力气特别大!”
阮心云忍不住看了司徒元良一眼道:“什么叫金手指?你最近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嘿嘿。”
司徒元良摸了摸后脑勺,在阮心云面前装傻,一回身转移话题对陈昭道:“阿昭,累不累啊?渴不渴啊?要不要给你拿点吃的过来?”
陈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听见,两只眼睛干巴巴瞪着正前方发直。
司徒域和廖坤乾过招,显然不像陈昭那样急速,两人你推我挡,半晌也没见谁伤害谁,也没毁坏建筑物。
趁此机会,司徒域也有事要问廖坤乾。
“杨阳出事前,陆大奇突然来找我,说有事相求,”司徒域朝廖坤乾推出一拳,廖坤乾手臂一挡给挡了回去。
司徒域继续道:“当时他反复让我撮合肖放和陆雪儿,即使在我出声拒绝之后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