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沉默着，不发一言。

空间轰然破碎。

……

天国门钥处的利维坦，神色微动，摇头道：“他竟然选择了这条道路。”

“那可是我们特地打造的心灵之间，所作所为，都代表着最本质的想法，他既然选择与血脉进行同化，就代表着他打算利用一切来对抗未来的灾害，而不是抱着一个人类的矜持。”

“他本来也不反对使用神秘，只是他不愿意舍弃人类的身份，成为血族，对他来说有一定的打击。”

“但是，现在他懂得了利用一切真正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