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妈妈恍然大悟,“难道真是这样?咱们没依着小宝的意思,所以小宝这是在给咱们脸色看?”一拍小宝的屁股,“你这是小儿成j-i,ng了啊!”
“遭了,那人不知道走了没有?人海茫茫,咱们上哪儿去找他?”
夫妻俩下意识的开始在医院大厅里找白扬,年轻爸爸拍拍妻子的肩膀,“电梯旁那个人,是不是跟咱家小宝喜欢的那个男孩一块儿来的?”
年轻妈妈看过去,“像是。”
夫妻俩就抱着孩子走向了江北城,等白扬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见这三大一小站在一起,目光热烈期待的看着他。
年轻爸爸上前一步,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白扬,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家土菜馆的外卖名片,好些来吃过饭的人走的时候都问我送不送外卖,那当然送了,现在大酒店都送,我就印了一盒名片放在收银台,谁需要就抽一张。
你看,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这是我的名字张进,她是我老婆,叫张云,我俩姓氏刚好一样,我老婆抱着的是我们的孩子,小宝。”
张进深吸一口气,道:“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我跟我老婆都不是坏人,我们有名有姓有家庭住址的,都是可以查到的。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将心比心,张进觉得如果在大街上突然有人跑过来说,你能不能抱抱我孩子,我孩子太喜欢你了,都不愿意走,不给抱就哭,他会觉得人家有毛病的,肯定会立刻绕着走。
所以对白扬自报姓名,作了一番介绍,才提出要求。
白扬疑惑,“要我做什么?”
江北城c-h-a话道:“他们想让你抱抱这小孩儿。”然后指了指,看到白扬后已经变成抽噎着小声哭泣的小男孩儿。
白扬看了看小男孩儿,也就是小宝,伸手抱了过来。
他还是挺喜欢小孩的,去容家的时候,也会抱着安安玩,既然人家父母允许,便抱抱呗。
小宝一到白扬怀里,便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用两只r_ou_嘟嘟白嫩嫩的手臂抱住白扬的脖子,看的站在旁边的两个亲父母羡慕嫉妒不已。
白扬不太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而且医院里的晦气、病气太多了,呆久了,对小孩的影响不好,便道:“我们去外面的长椅上坐一会儿吧,”
张进张云夫妻连忙答应,他们一刻都不想在医院大厅停留了。
走出医院,张云看小宝现在没哭了,还笑的比阳光还灿烂,一副粘在白扬身上不走了的架势,忙道:“真是谢谢你了,你肯定有自己的事要去办吧,我们也不好一直麻烦你,小宝不哭了,我们这就带他回家。”
说着就要抱小宝,小宝头一扭,趴在白扬肩上,张云想强行把他抱离白扬的时候,小宝就用力大哭。
白扬见状便道:“这样吧,我再抱一会儿,他睡着了你们就把他抱走。”
张云感激的道:“真是太感谢你了。”
小宝没穿鞋,就穿着一件棉质小衬衫,同等材质的开裆裤,白扬坐到长椅上,便拉着他的两只小胖手,让他站在自己腿上。
看他眼角有泪,便用手指给他拭去,拭着拭着,白扬突然睁大眼睛,之前小宝脸上有泪,而且他又没仔细看,怎么,怎么,小宝的寿命已经到头了?
没剩几天了!
心里沉了沉,脸上也带出来了沉重的表情,看向张进夫妻,“你们带小宝到医院干什么?”
张进夫妻不明所以,觉得白扬沉下脸的样子,别说,也挺唬人的,不过长的好就是资本,做什么表情都一样赏心悦目,张进道:“当然是来检查身体的啊,新闻上报道了好几例小孩感染了新型疾病死亡了,我们也怕啊。”
“那医生怎么说?”
“谢天谢地,小宝没事,医生说他非常健康。”
白扬心道,果然。
江北城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时间悄悄溜走的本事真是见涨啊,便对白扬道:“白扬,我们要快点了,现在出发的话,还能赶在中午之前到郊区林大嫂的娘家。”
白扬没回他,而是上上下下查看小宝,他身上除了衣物,便只有手腕上戴着两个银手镯,白扬把手镯翻来覆去的看,并没有任何异常,这就是两只很平常的手镯。
似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江北城,“世界上没有两片同样的树叶,世界上也没有两个同样的人,什么东西最能表示此人为此人,而非彼人呢?”
江北城不明白白扬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回答:“血啊,验dna不就要抽血吗?”
白扬如醍醐灌顶,同时不忘白了江北城一眼,验dna不一定要抽血,用其他身体组织也行,不过,江北城确实帮了他大忙了。
试想,一颗南方产的黄豆混入一盆北方产的黄豆里,你能分辨的出来吗?虽然这颗黄豆还是个体,但它却很好的隐藏了自己。
白扬看到小宝的状况之后,想到了在爷爷烧毁的那本禁书上所看到的一个邪术。
要施这种邪术,必须在别人身上放一样最能代表施邪术者本人的东西,这样好处才能从别人身上度到施邪术者的身上。
白扬把小宝的小衬衫掀到肩膀,看了看他的上身,又……脱掉了他的小裤子,看了看下身,都没有找到,视线投到小宝胖胖的脚上,两只脚底都看看,在小宝的右脚底心,感受到了那种邪术的气息。
施邪术那人的一滴血就像那颗南方的黄豆一样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