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个鸟蛋!
刘五舌尖顶过腮帮,嗤笑一声,对身侧其余四人打了个眼色。
接收到眼色的四个人开始哼哼唧唧骂骂咧咧的上手抢自家兄弟的武器,抢烟,抢卷成卷儿的美金,逗着玩似的,四个人推推搡搡混入大兵的人中,最后变成大兵的人劝架拉架,刘五的人动手的时候,“不长眼”的割断了大兵捆在小弟身上的麻绳。
“窟嗵!咕噜噜噜~~嗷嗷,救~~~”
大兵的人顿时傻眼,刘五笑呵呵的斜叼着根烟,下巴一指正往山下滚的大兵说:“还不赶快把你们老大拉上来!”
几个人借着地表苔藓s-hi滑,出溜着去拽大兵,一两分钟后,常年在此山中混迹的六个人爬上来了。
大兵这时也回过味儿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足一米七的个子,弹跳力还是非常好的,一个箭步蹿到刘五跟前,刚跳起脚,就被刘五抬脚踹到的树干上,化冻的鱿鱼似的贴着树干溜到地上。
刘五身后的人各个长短|枪的端着,大兵的人也不甘示弱,仗着自己熟悉地形,各个都觉得自己有三米五。
刘五抬手食指中指向大兵一指,随后经由消|音|器|s,he出的子弹不当不正的打在大兵叉开的裆部,分毫之差,裤子布料焦糊冒烟,这人一时处在险些“j-i飞蛋打”的惊恐中无法自拔。
紧跟着,十几个人亲眼目睹差点“j-i飞蛋打”的人尿裤子了!
“呲!”
“呲!”
消|音|器的枪声像是气球短暂撒气的声音,刘五没有下命令伤人,吓尿裤子是主要目的,两声枪响让其余五个人两股战战的收了三米五的身高,立刻变成上车不用买票的标准身高。
军靴磨碾新鲜苔藓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刘五长腿一迈,要不是收了半步,险些没踩死吓尿的大兵,他蹲下凑近傻愣的人,笑着问:“叫你一声兵哥,敢答应么?”
“五,五,五哥!您是我亲哥!”大兵五五五的再配上一股尿s_ao味儿特别像尿了裤子正在“呜呜呜”的二傻子。
刘五单侧嘴角一勾,跟山风一样冷冽的眼神扫过六个人,“别介!我会忍不住手刃血亲!”他说完回手一招。
司机总是被委以重任,挺胸抬头,往大兵跟前一杵,低头学刘五勾唇一笑,愣是给大兵笑的两眼放光。
因为这哥们儿笑的忒妩媚,大兵以为自己可以卖身顶罪,然而并没有!
五大三粗的司机抽出军刀,抓过大兵的胳膊来了个树咚。
刘五抬手想捂眼,半路换成挠眉毛,眼角一抽说:“给兵哥走一个!”
“啊啊啊啊!!!!”
惨叫声惊飞了林间鸟,甚至有野兽以为是同伴,遥相呼应的回应了几声嚎叫。
司机的刀尖飞快的在大兵四个指缝中点过,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大兵尿已流干,汗腺以及泪腺的存货也清零,司机大哥再放下壁咚的手。大兵领来的五个小弟尽数且自动的收归到司机大哥麾下,大兵五根手指内侧皮r_ou_被两面刀锋划破,但是并未被断指。
前后不过几分钟,刘五一根烟抽完,挑眉发话:“赶路!我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山洞,如果一个小时后见不到山洞,我他妈就给你们每个人找一个“宠物”,包君满意。”
刘五话落,随他来的五个哥们儿呼和着重复了一遍:“包君满意!”
几个粗野男人的粗嘎的声音没入林中,原始森林太过稠密,声音传达不过几米。
一个小时候,大兵在跑掉了两只鞋后终于到达了军火商交易的山洞。
同时靠近山洞所在山头的,还有寻觅而来的野战武警以及直升机。
大兵被扒的只剩一条裤衩倒挂在距离山洞不远处的大树上。
野战军包围山顶途中,惊喜收到来自敌方的“礼物”,盘踞西南及金三角最具含金量的蛇头一只,而且是光溜溜的一只。
野战军指挥官,指着光溜溜的大兵,张口就嚷嚷:“n_ain_ai个熊的!这玩意儿太贴老子的心了!谁他娘的干的,老子给他个么么哒!”
埋伏在山洞外的刘五,突然感觉一阵恶寒从脚底升起,j-i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山洞所在的山顶信号微弱,伍阳的信息是一个小时前他们一伙人弃车爬山时发来的。
“速回,假局。”
收到信息的司机顿时傻眼:“强哥什么意思?”
此时,他们视野范围内,无限长的粗麻绳上系着不知道多少爬山工,正往山顶聚集,看上去都是东南亚人,每个人背上背着一个木箱子。
一群人走起路来“哐啷哐啷”响。
粗麻绳上这一串人,像逃不脱的蚂蚱一样,脚步陷阱苔藓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负重前行的脚步。
所以背上背的不是石头,就是份量不清的重物。
刘五扫了一眼伍阳的信息,心头突跳,不是为他进了李国栋的局,是因为伍阳的妻女如今在李国栋手里,而伍阳给他报了信儿。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输了这些年他都不在意,这一局即使全军覆没,他也要把无辜的人剔除出去,把该上路的人,全数带上。
说不定,去了另一个世界,他们这伙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