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说完傻笑一声,拿后脑勺撞了一下门,发出“哐当”一声:“是不是很傻逼!”
“我跟你说一件恐怖的事儿,这几天我要找机会跟周孟和左佑说咱俩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史,要是明天见到我,我特么又残了,千万别惊讶,等你好了让我那啥,咳,你就说,上次你打完炮就跑了,是不是怕挨干?!刘五!我告诉你,你这样不行,做生意还特么讲究个有来有往,没你这样的,只想那啥,不想被那啥,咳咳咳……”
侯岳余光瞥见一个护士抱着胳膊正看着他,一转头吓的全身贴到门上,一脸惊吓:“姐姐好!我现在走,就说俩句话,病人情绪不稳定,你也知道情绪不好会影响身体发育的,都是过来人,通融一下,走,走了,现在就走……”
天黑了,病房里只开了一盏灯,灯光在视线里模糊了很长时间,刘五动了动胳膊,还是没抬起来,这种包扎方法太c,ao蛋。
任泪水滑进纱布里。
侯岳走了好一会了,他竟然分得清走廊上那些微弱的脚步声哪个是侯岳的。
其实不难分辨,侯岳的脚步声急切里带着兴奋,有时候急了会蹦几下,他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侯岳都会是这种状态,这是他附加在侯岳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