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祥最近很烦。Ω Δ e1xiaoshuo
自从出了大兴城之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出现,找他的麻烦。
而且前来找他麻烦的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都是一只脚踏进修真界的修真者。也就是说都是筑基期以上的修真者在追捕他,其中更有一些金丹元婴的大修士,搞得他烦不胜烦。
俗话说,蚁多咬死象,更何况这些蚂蚁凑一块儿,不见得就比他这只大象弱上多少。
张子祥就纳了闷了,怎么个意思啊?什么时候哥们儿成了修真界公敌了?
之前谣言四起,硬是把他说成了个大蟠桃,那也就是妖魔鬼怪,邪门歪道这些想走捷径的修行者的事儿。正道还不至于堕落到吃人肉成仙的地步。
可瞧现在这个架势,妖魔鬼怪,邪门歪道,本就不是一路人,那也就算了。佛门的这些秃驴一向跟道家有仇,跟他过不去也算情有可原,但是怎么连道家的自己人也跟着掺和一脚啊!
茅山道、楼观派、道德宗这几天下来,除了天师道,张子祥几乎将道家大大小小的门派都遇了个遍,个个见到他都是喊打喊杀。
呵!我是拆了你们家祠堂,还是刨了你们家祖坟,你们要这样咬着我不放?
张子祥在经历连着好几天连气都喘不上一口的追杀之后,终于熬不住要寻求外援了。
他之前没搞清楚状况,对来追杀的人都只是轻轻教训一番就放他们走了。可谁知道接下来那些被放走的人带着更多更厉害的人,又是来找他的麻烦。慢慢的,张子祥开始力不从心起来,有时候就需要步飞烟帮手。步飞烟她可不会讲究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这手一旦见红,那就有些收不回来了。
而且,被追杀了那么久,张子祥还没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找他的麻烦。每次击败他们之后,他们都闭口不言装死鱼,连句为什么来找他麻烦的解释也没留。这种被蒙在骨子里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舒服。
好在,步飞烟嫁给他之后佛道双修,进阶很快,已经到达元婴前期,算是有了自保之力,还能护着张通玄,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不过就是那些落到她手里的人,不那么好受就是了。
不过近来的敌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厉害,让张子祥都感到有些吃力。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商量过后,决定马上赶去龙虎山寻求庇护。
长路漫漫,杀机四伏。
张子祥一家人就在这莫名其妙的追杀中,踏上了前往龙虎山的路程
一辆马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快飞驰,往常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现在却是见不到一个人影。
忽然,绕过一个弯道后,大道的中间却突兀地出现一块巨石,阻住了通行的道路。
健马长嘶,马车在张子祥的手中缓缓停下,车厢中传出了步飞烟不耐烦的声音:“又来了吗?”
张子祥苦笑一声,都已经失去了打趣的兴致。
“你和玄儿在车上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张子祥勒住马匹,翻身下车,缓步走到大路中间,只一巴掌就将巨石劈成碎片。张子祥又是挥袖一扫,那些粉碎的巨石碎片便被他扫到两边。
处理完了巨石之后,张子祥还要处理一下把巨石放在路中间的人:“不知是哪路高人在此设伏,如此雕虫小技,未免也有点太看轻张某了吧!给我滚出来!”
道路幽静,风住草停,两边都没有什么人出来。显然张子祥刚才的放话,完全被那个人当成了耳旁风。
张子祥也不生气,这样的人他这一路上已经见得多了。坐井观天,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明明自己实力不够,还硬是要得罪他这个高手。
以为不出来,张子祥就不知道在哪儿了。呵呵!天真!
张子祥运起玄功,气势外放,如犁庭扫穴一般,将这附近一片道路都给梳理了一遍。
很快,真气在扫到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就现有另一道真气在弱弱地反抗。
张子祥嘴角含笑,聚气成山,径自向着那道真气的所在狠狠压了过去。
一个面色苍白,身着道袍的年轻身影在张子祥的压力下,跌跌撞撞地从树林里跑出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张子祥的神情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呵呵!又是一个同门!”张子祥收回了身上的气势,缓步走到那个年轻道士身边,看着他说到:“我很不解,为什么你们都要来找我的麻烦?”
那年轻道士死硬地闭着嘴不肯说话,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湿漉漉滴落下来。
张子祥叹了口气,又是这样,每个来找他麻烦的人都是这副死鱼一般的反应,搞得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年轻道士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张子祥对他的处置。
可是等了好久,预想中的疼痛都没有降临,耳边却传来了马车行进的声音。
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张子祥一家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刚才的那段插曲,现在已经变成了张子祥生活的日常。他自己也忘了,到底遇到了几波这样的插曲。而他也不知道,这条路上究竟还有多少人在等待着他。
刚才的那个年轻道士还算是好对付的,刚刚踏入金丹期,和当初刚下山时的张子祥一样。
这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没有经验,也没有实力,只要用真气一压,就能够解决。
老实说,张子祥不是没想过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来,但是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