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好？”

“倒不是效果的问题，你这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啧……谈个男朋友就变这么磨叽了？”

“你不一直都说我是个老干部吗？”谢子谦无奈：“就是觉得，你没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兜出去。”

“行了，你就别管我了，我心里都有数。”蔺砚看前面的车有慢慢挪动的趋势，不紧不慢地挂档。

谢子谦之前只是怀疑蔺砚对秦锦的那个傻兮兮的朋友有意，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求证完当事人的想法后，谢子谦就变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知情人事。

蔺砚：“也算是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吧。像你说的，循序渐进，层层击破。”

省的到时候出柜了来个措手不及。

蔺砚觉得自己十分宠粉！

“你还真是对自己有自信啊。”谢子谦道：“就那么肯定能追到他？”

蔺砚语气y-in阳怪气：“我就不信当时你追秦锦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

谢子谦：“……”

呵呵，还真就是。

“咱俩可是光腚的时候就认识了。”蔺砚又把刚刚吐出去的那根烟塞回嘴里：“你撅起屁股拉什么屎我都知道。”

谢子谦不想听他说话，眼睛盯着他嘴里那根烟：“其实你有时候和他还挺像的。”

“谁？”

“栾哈利。”

“哟。”这回蔺砚乐了：“你说说哪儿像。”

谢子谦：“……之后再告诉你吧。”

对某些傻逼事的执着程度。

比如冰咖啡，比如没点火的烟。

还有这副傻逼样。

“你真不用上x宝买点号把这些评论刷下去，整点净化啥的？”马大壮盯着仓锅蟹籽那条微博，关切且诚恳：“听说特便宜，要不帐记哥们儿头上也成，当我恭贺你喜出柜。”

“喜个屁。我说，你都盯这条微博一整天了，还没盯够啊？”秦锦一手碳粉地抹素描：“我都没你紧张。”

“那是我把你的紧张都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