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师傅走后,师叔走了过来,摸了摸江余波的脑袋,问道:“最近可遇到不懂的吗?”
江余波点点小脑袋,拿出师傅给的书籍,点着几处不懂的询问。师叔很是耐心的替他讲解着,还时不时对他慈祥地笑笑。
刚来这边的几年,师傅一直是待在门派内的,可后来不知是怎么了,师傅开始到外面游历,也鲜少回来。他的师叔在师傅不在的那段日子里,经常坐在庭院中的石凳子上发呆,心情有些低落,眼眸中能读出一种悲伤来,上前询问是为何事,他师叔摇着头苦笑着不说。再到后来,师叔也经常到外面游历,寻找珍惜的草药。
有一日,师傅突然回来了。江余波的师傅虽然鲜少管他,但他也很是尊师重道的,当日就去了门派看他的师傅。
想不到当天下午,他的师叔也回来了。江余波一时脑热,没有敲门就直接进了师傅的房间。这一打开就见到他的师傅被师叔压在床榻上,师叔的双手死死的扣住师傅的双臂,两只脚把师傅的脚压的死死的,而两人的嘴唇贴在一块。
江余波看懵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且他发现他的双脚居然挪不开了,像个柱子一样立在门口,手还是开门的动作贴在门上。
师叔听到身后头的动静,身子明显一滞,贴着他师傅的唇终于离开了,转头看向门外。那眼神中的不满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气了。
“我……”江余波立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万万也想不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的。
他师傅满脸通红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师叔,狠狠地瞪了师叔一眼,有假意地轻咳了几声,故作严肃地说道:“余波,进门前为何不敲门?”
“对不起,师傅。徒儿知错了,请师傅责罚。”江余波跪了下来,低着脑袋,一副认错的模样。
“送你师叔回去吧。”师傅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淡淡地说着。
师叔走出门后,一脸的委屈,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师傅的房门。江余波看着师叔的模样,有些好笑,却又不敢笑。
“怎么你想取笑你师叔吗?”
江余波想掩饰,但还是被他师叔给看出来了,“师叔,我不敢。”江余波略低下头,不敢让师叔看到他面部的表情。
师叔则是叹了一口气,说:“过了这么多年,你师傅依然那么倔。”
“师叔你喜欢我师傅?”江余波实在是太好奇了,为什么师叔会去亲师傅呢,而且师傅刚刚起来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师叔却轻笑了一声,说:“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你也应该察觉到一些了吧。”
这下轮到江余波窘了,他确实觉得师叔对他师傅不是很一般,不光事事关心,连师傅的徒弟都连带着关心上了。
见江余波不说话,符千秋又开口问道:“你可有何良策,能让我抱得美人归?”
江余波听后一惊,他师傅用“美人”来比喻,好像不太恰当吧。怎么说他师傅看着都像个有男子气概的人,怎么到了他师叔嘴中成了娇滴滴的美人了?说实在话,他师叔的癖好真是相当的奇怪,你说天下有那么多水灵灵的美女不去喜欢,偏偏就喜欢上他师傅那个老男人了。他师傅满脸的胡渣,皮肤是小麦色的,身材倒是男子的那种雄伟的样子,伟岸,能给女人带来安全感,光这身材来看,他师傅还是不错的,可以吸引到不少姑娘。
江余波兀自想着,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师叔的话,他的师叔似乎是不耐烦了,揪起他的耳朵大声地喊了一声。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江余波揉着发疼的耳朵,直喊“师叔饶命啊,疼死我了。”
他师叔这才放开了拧着江余波的手,愤愤地“哼”了一声,“师叔和你说话呢,怎么能如此不专心。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呢?”
江余波尴尬一笑,讨好道:“师叔,我这不是在替您想办法嘛,一时入了神,还没有想出来,等我想出来了,必定马上告诉你。”
师叔似乎消了不少的气,低低“嗯”了一声,“尽快想出来,再过几日,你师傅又要出门了。”
洛天伊等人在江余波家用了晚饭,赵嫣儿替她们三人办置了这里的衣物。回房后,三人各自将衣服换上古装。白倾琦依旧是那身素白的衣衫,白倾城则是穿着一套鹅黄色的小裙衣,洛天伊也选了一套白色衣裳,她喜欢白色,就像第一眼见到白倾琦那样的喜欢。
第二日,江余波就带着洛天伊等四人去了符千秋的住处。
站在房门前,江余波轻轻敲了几下,“师叔,你在里面吗?”
“进来吧。”
江余波推门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人也走了进去。
符千秋的住处空间比较大,在正中央摆放着他炼药用的炉子,能感觉到那里有着热量正在往外扩散着。
符千秋头也不抬地在他的大方桌上配制着药材,“余波,可是又有药理上不懂的,来问师叔?”
江余波看了看身后的四人,又转头看向符千秋,说道:“师叔,有几位姑娘想见你,我给带来了。”
符千秋眉头微微一皱,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四人。
“你带她们过来做什么?”符千秋语气中略带不悦,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