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余的事,臣,先行告退了。”顾生躬身打算退下。谁知,还未走出门,三殿下便又叫住了他,有些别扭地问道“那......顾卿,赵大将军的事.......”三殿下故意放慢语调,想等顾生做出回答。只见门口站着的那人,屈伸一拜,慢慢道“皇上该当如何,臣自当追随。”这语气很平淡,平淡中透出几丝的薄凉。顾生永远也忘记不了,当年的淳于良,于赵璞,到底是种什么莫名的情愫牵扯在里头,所以他到底是该前去道谢呢?谢谢赵大将军为国捐躯,还是前去质问他当年为何要设计献杀淳于良?
“ 好,朕会看着办的。”说罢,顾生出了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这辈子,到底图了个什么?
谢钺无奈之中透露出几股乏味,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c-h-a翅难逃了。而高仲?从早到晚都未见过他。距离上次见他已有两三天了。谢钺嫌呆在屋里闷,便推开门,打算出去逛逛。可谁知一推开门,便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外。见谢钺连忙挡了过来。
“高将军有令,若非什么急事,谢将军都只能呆在屋里。”其中有一个长相挺白净的侍卫说道。现在好了,谢钺只能自认倒霉。他就索x_i,ng坐在门踏上,翘上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悠悠道“你们说,你们高将军底下的兵,生的都像你这么白净吗?啊?”谢钺装出一股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方才说话的士兵。谁知,你别看他长得那样,可眼睛目不斜视,只是冷冷甩出一句话“请谢将军自重。”
我怎么就不自重了,啊?你倒是说啊。谢钺在心头呐喊道。可立马谢钺又换了一副面孔“我上次看跟在你们高将军后面的那位,也生的挺好的,他叫什么名儿啊?有机会介绍认识认识啊!”还未等那位侍卫开口,从谢钺旁侧就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言澍,有人既想认识你,你快上前熟悉熟悉。”说罢,称言澍的那人快步走到谢钺跟前,一抱拳“谢将军好,在下言澍。”
可谢钺那里还管得了什么熟悉不熟悉了,直接一僵硬地转头“高.......高将军.......好啊.....真是好巧。”谢钺说完,不觉哆嗦了几下。
高仲笑颜盈盈,朝着谢钺走来,一把牵起谢钺的手,就往自己屋里走。可谢钺不想去,他也没辙啊。他用力挣脱,可却挣脱不掉,只能冲言澍和刚才那两位侍卫一个劲儿地笑,来缓解这尴尬。
一路上,谢钺还极为认真的道“高仲,我可警告你,我刚才说的都是闹着玩儿的。你可别当真!”说这话时谢钺的样子像极了被强被新郎官押进洞房里的小娘子。只因高仲一直在前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谢钺并未看清高仲的表情。只是真的约莫走了数十步,便到了高仲的那间屋。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先为元旦节打call........这第八章 终于赶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换上重度感冒的我在瑟瑟冷风中,敲下这些字.......555,好冷,我要上床了......床------我最忠实的旁友。
第9章 第九章 出
“苏州太守失踪了。”高仲合上门,匆匆说道。谢钺不以为然,跟他八杆子打不着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还会妄想他谢钺去救吗?何况,现在谢钺自己救自己都难。
谢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答了声哦。他现在只担心京城那边怎么样了,哪还顾得这边。
“你不想知道谁干的?”高仲顺着他对面的凳子坐下,只是没有倒茶。
谢钺没有回答,一手托着腮,一手品着茶,轻轻摇了摇脑袋。要是换做常人,肯定对谢钺没法子了,可高仲不同,他摸准了谢钺一心想回京的心病,变故做正定,只是顺着谢钺的手,把他手里的那杯茶夺了过来,一饮而尽“京城那边来信了。”
谢钺眼睛一亮,立马摆出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急切问道“京城那边局势如何?是否安然?赵璞如何?将军府如何?”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高仲头有点大,只是接着说道“你得先帮我个忙。”
谢钺很大气地问道“别说一个,就算十个我愿意帮。”高仲笑了笑,将茶杯放在桌上,正式道“我的人已经查出太守大人失踪当晚被安置在陈府,但不巧,昨日陈府全家上下被灭了个满门,太守也没能幸免于难。”
谢钺虽空挂了个将军的职名,但脑筋这一行还算是蛮彻透的,便立马回答道“这还用说吗?陈家灭门,那肯定是与太守脱不了干系的呀!”
谢钺与高仲匆匆来到陈府门口,日渐垂落,落日的余晖照在陈府的牌匾上,诉说着当日是何等的辉煌。
谢钺快步上前,指着门上的封条调侃着高仲道“高将军部下做事可真是够细心的,这封条被人动过手脚都没发现?啧啧啧........”
高仲“.........”
伴随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半分,谢钺回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高仲不要讲话,自己则有转身去走进了陈家。高仲则不禁叹嘘道:若是换作旁人或是刑部大理寺的那些老臣们,巴不得离这些晦气的地方远点呢,可谢钺,还真与常人不同。想到这里,高仲也就快步跟上去,贴着谢钺的耳朵清淡了一句“谢将军做事还真是非同常人啊,像这样常年呆在将军府岂不可惜?”
谢钺则故作镇定,只是鼻子的呼吸出卖了他,两人线下挨的如此之近,只要谢钺一转头便能与高仲的嘴碰上,所以,谢钺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