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唐突了。想必令堂定是温柔如水的女子吧!”我叹惋这样的女子死了真是可惜,“公子此次是否要参加科考?”
“是的!”儒雅青年答道。
“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我问道。
“是的,母亲生我养我,我岂能不孝。”儒雅青年坚定的说。
“水奕!”我示意水奕带他上楼。
“是!”水奕应声下楼,“各位的物品都在此,请各位自行领取。这位公子请随我来。”说罢将托盘交到小二手中,正要带着这位儒雅青年上楼却被人打断。
“请等一下!”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敢问小姐为何是这位公子?方寸小姐明明说持有最珍贵物品的人可以上楼,难道在下的这双盘青凤玉还比不上一块残玉?”
“那敢问公子的青凤玉从何而来?”我问道。
“父亲所给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低沉的声音如实回答。
“物虽有价,情却无价。宝玉价高,却无情;虽是残玉却饱含慈母深情与期盼,这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此。‘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平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