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具体是什么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一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物高高翘着,j-in-g身涨得发红,龟*已是一片s-hi漉。
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的物事,明知故问道:“想我给你揉揉么?”
“……”
“想不想?”
“……”
秦敬不说,沈凉生便不动,只用目光戏谑地扫着那根物事,眼见他那里明明已经没了撩拨,却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可自制地微微蠢动,尿孔不餍足地往外渗着粘水,滴在小腹上,带出一道银丝。
“要不自己蹭出来?”沈凉生好整以暇地提了个建议,单手扣住秦敬的腰,将他重翻过去,顺势拍了拍他的屁股,指尖顺着股缝划下,划过密处x,ue口时随手揉了两下,却也没急着往里捅,只继续向下滑去,滑到睾囊上方停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打着转碾了碾。
秦敬本就一忍再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终于主动放低腰胯,将ya-ng具贴紧身下地毯,依言一下下蹭着,脸亦埋在兽毛中,不愿去看对方作何反应。
沈凉生望着他扭腰摆臀地自 y- in ,赤裸臀部不时放松绷紧,享受地半眯起眼,一手虚虚包住他的囊袋,另一手寻到他股间小口,不做半分润滑地,把中指硬生生一寸寸捅了进去。
充头斥脑的快感中,秦敬并不觉得后x,ue如何疼痛,只感觉有些涨涩,那股钝钝的涨意不能划入欢愉范畴,却也是种别样的刺激,终忍不住闷哼一声,汩汩浊液冲破j-i,ng关,全数喷到身下兽毯上。
沈凉生早在察觉手心包着的囊袋收紧抽搐时便知道他要s,he了,却一直等到他s,he得干净,缓过气后才不冷不热地问了句:“后头被人c-h-a就这么舒服?”
“……”秦敬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脸仍埋在地毯中,觉出身后手指慢慢抽了出去,而后静了片刻,有只手揪起自己的头发,逼自己抬起头,唇边抵住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事,耳听得对方续道:“舔s-hi。”
他闭着眼,鼻间闻到男人那处发情时特有的咸腥气息,犹豫了一下,到底张口将龟*缓缓含了进去。那里已经是s-hi的,柔韧光滑,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难以接受,舌尖无意触到顶端小孔,试探地舔了舔,便听到那个人低低叹息出声。
“……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他沉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感觉对方听话地含深,乖顺地舔舐着自己的*物,心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快意。
虽然曾经交往过的女人中,比这人技术好的不止一个,但唯有这个人是不同的--究竟哪里不同沈凉生也说不上来,最后只归因于对方也是个男人,大抵是看着同x_i,ng臣服身下,更有两分成就感罢了。
“……够了。”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沈凉生也觉出几分想s,he的意思,遂推开秦敬的头,换到他身后,ya-ng具在他股间重重抽送了几十下,龟*抵着他的x,ue口泄了出来。
秦敬觉出身后那处有些s-hi热,以为他s,he了便算完了,却没想到他竟趁着刚具尚未软下的空儿,只借着一点j,in,g液润滑就猛地捅了进来,不由痛呼出声,而后又紧紧咬住下唇。
其实不光秦敬痛得厉害,沈凉生也十分不好受,阳根只入了不到三分之一,亦被窄小x,ue口箍得发疼,并无什么快意。
可他却偏不想要去找点什么物事润滑,竟觉得这样的痛才是真实的,真真切切地将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痛也痛得满足。
先头他说不再欺负他,现下却全将承诺抛诸脑后了。胯下再加力,ya-ng具蓦地尽根没入,复又几乎全根抽出,粗暴地,残忍地,来回捣弄着那处已经撕裂流血的所在。
*物染上血色,观之宛如凶器,沈凉生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着那个人的血液,竟是恨不得将那些温暖鲜红的液体全数纳为己有,与自己的血液混在一处--死也死在一处。
这样的念头让沈凉生悚然一惊,拣回几分理智,方才察觉刚刚那瞬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似的,竟于一场x_i,ng事中想到死亡。
秦敬来时是下午,几番折腾之后,天色黑得快而彻底,屋中唯余壁炉炭火的微光,照亮一小方空间,与两具凶暴交*中的人体。
他已痛得没有力气再去想些什么,双眼无焦空茫地盯着火光外的黑暗,盯得久了,竟自空茫中生出了一种幻觉,仿佛看到黑暗中有藤蔓抽支展叶,飞速生长,欲择人而食般朝自己逼来,逼到近处又变作一张铺天盖地的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是用三个字绞出来的。
那三个字不是“我愿意”。
而是“沈凉生”。
第八章
秦敬他妈还活着的时候,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就俩词,缺心眼儿,外加认死理儿。小时候家里养的猫闹春,被外头的野猫勾搭跑了,秦敬每天下学头一件事儿就是问他妈:“阿毛回来了嘛?”听说没回来,便出去找猫,直到天黑得看不清东西了才哭丧着脸回家吃饭,这么着找了两个多礼拜,找遍了南市整片的大街小巷,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