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我鸟姐,没人敢动。
“但是远远不够。”
活动了一下拳头发出了嘎嘣脆的声音,萤草感激的对着沧栗一笑:“在看到了他们的战斗场景后我才知道之前以为自己足够强大的想法是多么的弱智,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的,到时候就拜托你本丸的刀剑帮忙训练了。”
“听到了吗?人家可是认真的在拜托你们哦。”
沧栗歪歪脑袋看着旁边仅存的空屋子:“你们简直就是无边草原上的蒙古包,现在就只有你们呆的房子还是完好无损的了,从哪里看都很奇怪好吗?”
“明明奇怪的是您才对。”
清光打开门大声吼了过去:“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天都不送条信息回来,明明您身边就带着光脑不是吗,况且我们最近一直在京都巡逻,随便召唤一振就可以啊!”
“啧。”
赌气似的啧了一声,沧栗扭头不去看房间里面鱼贯走出的付丧神,落在最后面的三日月微笑着和沧栗打招呼。
“审神者大人,别来无恙。”
被刀剑们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沧栗莫名其妙有种自己变成了渣男的感觉……疯狂甩头把这个想法甩飞,龙猫又像是在抱怨的说:“要不是羽衣狐的尾巴被人砍了,我哪能被她强行掳走啊。”
这话说的,完全是把锅扔给了当初那不知名的攻击者身上。
但是大家都清楚,以沧栗的实力,如果他想要回来,就算是十个羽衣狐挡在他面前都没用,分分钟破门而出。
“如果您是说羽衣狐的尾巴的话,可能是我和安定。”
清光虚弱的举起了手,说话的声音也是发飘:“当时我们两个巡逻遇到了出来抓人的妖怪,以为只是普通的一群结果后面蹦出来了个羽衣狐,还想把我们两个吃到肚子里给她的孩子补充营养。”
“然后安定想到我们很久都没有见到您,所以决定割下一条狐狸尾巴做手信,那条尾巴现在还在本丸的冷库里面,等着处理。”
“而且清光他们带回来的尾巴是九条尾巴里面姿态最好皮毛最顺滑质量最高的一条。”歌仙用了相当多的词语称赞这条尾巴,还从怀里掏出了自己做的诗歌准备朗诵,被陆奥守一把拽了下去。
“你再念下去,那八条尾巴就要被别人带走了。”
陆奥守提醒了歌仙本来的意图,歌仙一拍脑在了抱着羽衣狐尸体的另一个妖怪身上。
“你们想对姐姐大人做什么?”狂骨死死的护在了羽衣狐身前,就在刚才,最后一丝属于羽衣狐的波动彻底消失不见了,这个顽强的贯彻着自己信念的大妖怪,以一种相当惨烈的形象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来得打一架了。”
歌仙回头冲着沧栗温柔一笑,尽显他那优雅的气质:“不知道您是喜欢披风还是围巾,或者皮草外套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您还有两个样子,都要有新衣服穿才可以。”
沧栗嘴角抽搐:“你该不会是想……鞭尸吧?”
“怎么可能呢。”歌仙的刀已经缓缓抽出,“只是一条尾巴实在太少,我还想给本丸的大家都做点小东西的。”
“判官的毛笔。”
萤草也突然想到了这点:“差点就忘记了,幸好你家的刀子精提醒了我。”
两个妖怪保持着同步的“磨刀霍霍向羽衣狐”的姿态,靠近了羽衣狐的手下们。
新的战斗又上演了。
觉得十分心累的沧栗扭头不去看身后那再一次烟雾灰尘笼罩中的战场。
“你很强。”鵺看着安倍晴明留在自己身上的伤口,覆手上去,移开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
“你倒是比我想象得还要强。”
晴明可以感受到对方在战斗中的巨大进步,他的所学所用化成了对方的知识,而在打斗的过程中,使用感又变成了经验,残留在了对方的躯体中。
越打越顺手,越打也越艰难。
但是这并不代表晴明没有其他的手段。
无数的纸片人从手中洒落,化作式神向鵺围去,这是需要提前准备的纸人为媒介才可以使出来的术法,而光秃秃的来到这世界的鵺,自然是做不到。
“以为这样就能伤害到我了吗?”
以一力破万计就是鵺的做法,他凭借自己强横的ròu_tǐ力量,还有刚刚学会的新方法,很快就像式神们做了粉碎处理。
“真是个不可爱的自己啊。”
对方眼神中偶尔流转出的神色,是晴明自己曾在水镜上看过的,谁没有过愤世嫉俗的时期呢?初入阴阳寮,他把一切都印在了眼中心里,也会对这个腐朽制度下日渐腐烂的人心而感到绝望。
只是当时那个还只是个不出名的阴阳师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些相当叛逆的想法,会以这样的形式,在几百年后的现代,在沧栗的出手下,他与它,相遇。
谁人种下的因,便要由谁去处理那份果,羽衣狐这些年惹出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明明和他没关系,却还是担上了几分沉重。
如果当时能够再成熟一些……
只是如果这个词,本来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就由我亲自来了结这一切吧。”
想要了结了鵺,那么不能是他之前使用过的术法,他必须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突破自己过去的限制,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