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错怪了奴才,随后打赏了几个物件,这才带着兰萱进了宫,惠妃早早就在延禧宫等待胤禔进宫,直到临近晌午,胤禔带着兰萱才缓缓而来。
惠妃倒没责怪,反而笑道:“昨夜劳累,不必起大早来请安,如今来了,就留在这里陪额娘用膳吧!”。
兰萱见胤禔十分惭愧,这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道:“额娘,今儿都怪兰萱,是兰萱早上身子不舒服,这才来迟了,还望额娘不要怪罪!”。
兰萱的知书达理,不是装模作样,当初康熙和惠妃二人商量婚事的时候,对兰萱均是青睐有加,如今看到兰萱如此袒护胤禔,心里阵阵暖意,随即笑道:“哪里来的怪罪,你们好,额娘心里也舒坦,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宣太医来瞧瞧,别忍着,到时候在落下什么病根!”。
“兰萱知道,谢额娘!”。
自打出宫建府后,这还是头一次和惠妃一同用膳,胤禔没什么胃口,只是和惠妃闲聊着,兰萱一旁静静听着,很是和谐。
惠妃放下碗筷,漱口过后,这才肃然道:“额娘从明相那里得知,年后可能要交战了?”,是有这么一说,只是康熙并未下旨,只是,从康熙的意思来看,御驾亲征是迟早了。
胤禔点头应是:“是啊,噶尔丹在漠北虎视眈眈,这场战事,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儿子还要跟随皇阿玛一同出征,那个时候,还望额娘保重身体!”。
惠妃摇头道:“额娘倒没什么,只是你啊,这是机缘,你向来能文善武,上了战场,保护自己重要,但也要建功立业,不要让你皇阿玛轻看了,明白吗?”。
胤禔不可置否,就算惠妃不说,自己也会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这是自己不可改变的,无论兄弟之间如何争斗,国家安危才是重要的,不然,怎么配的起“千里驹”之称?
“儿子谨遵额娘教诲!”。
惠妃长叹,随后道:“时候也不早了,带着兰萱早些回了吧,额娘也有些乏了,有时间在来和额娘请安!”。
“儿子、兰萱告退!”。
胤禔带着兰萱出了延禧宫,一路上朝御花园而去,冬季的御花园,没有任何花,只有光秃秃的树,但枝桠上挂满了白雪,却更有风情。
“爷,眼瞧要到年夜了,你说送给额娘什么呢?”。
胤禔倒没想这茬,于是对兰萱说:“这事情就交给你办吧!”,兰萱应了下来,这才问道:“爷昨夜是去探望太子了吧?”。
“你都知道了?”。
兰萱点头:“是啊,今儿一早就听闻了,不知太子可好?”。
“没什么大碍!”。
说到这,兰萱才不得已问道:“昨夜回来,爷为何没回房睡,而是去了偏房?”。
闻言,胤禔愧疚道:“昨夜回来的时候,怕你已经睡下,就没想吵你,所以才去了偏房!”。
兰萱没有接话,而是只身出了御花园,因为她很想告诉胤禔,昨夜她一整夜都没睡,一直在等他回来!
年夜这一日一大早,胤祐如期而至,进了门就嚷着让胤禔带着自己出去骑马,胤禔扭不过胤祐,才同意陪胤祐出门骑马。
胤祐虽有痼疾,无论如何也不肯向上天低头,胤禔本想在府上的马厩中找匹温顺的马给胤祐骑,胤祐却不同意,说道:“大哥就不要找马了,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只待大哥出门了!”。
胤祐这是有备而来啊,出了门,见到两匹宝马,均是红色的,只是身上好似披着软甲,胤禔连忙道:“这不是战马吗?”。
胤祐笑道:“大哥说错了,这软甲是战马身上的,可这马确实普通的马,今儿听三哥说,年后,可能要与噶尔丹交战”,胤祐失落道:“我呢,是没缘上阵杀敌了,不过,身临其境还是可以的吧?”,说着,胤祐将马鞭丢给胤禔,翻身上马笑道:“来吧大哥,我们就比比,谁的马跑的快!”。
原来胤祐是这么想的,虽然想法有些傻,但还是值得去帮衬的,胤禔的高喝道:“好,那我们就比一比,若是七弟输了,就罚你往后都不能骑马!”,胤禔翻身上马,猛然觉着□一痛,但很快就过去了。
“大哥千万别让这我哦”胤祐双脚用力猛夹马肚,狂奔了出去!
胤禔紧随其后,不是为了赢胤祐,而是为了保护胤祐,胤祐年少气盛,怕的就是一时逞强而受伤,胤禔担心的喊道:“胤祐,你放慢速度,别跑的太快!”。
闻言,胤祐回头大笑:“大哥,你放心吧,今日我就是要跑的痛快!”。
策马跑了许久,胤禔隐隐觉着□的疼痛感越来越重,胤禔尽量将身子提起,不至于实打实的坐在马背上,可这样就要放慢速度,眼见胤祐策马便要离开视线,没办法,胤禔只好忍着疼痛追了上去。
胤祐绕着京城跑了一圈,才在宫门口停了下来,胤禔赶到的时候,已经一身冷汗,不是冷的,而是疼的!
“大哥你怎么满头是汗?”。
胤禔强挤出笑容道:“没事,倒是你,怎么样?脚还好吗?”。
“没事,不如我们一同进宫吧”,说着,没等胤禔开口,胤祐拉着两匹马一同进了宫,胤禔实在没办法,若是现在这样走回府恐怕很难,不如先进宫在说!
胤禔随着胤祐进了宫,胤祐说是去把马安置好,随后不见了踪影,胤禔一个人站在皇宫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说来也巧,胤禛和胤祺两人刚刚下完棋,正准备出宫去看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