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宝停好车,走到林森柏身边,捅捅她,问:“同学啊?”林森柏双手环胸望着天点点头。“这下恐怕得露馅,”咪宝扶额,“让你s_ao包,让你s_ao包,早知道我开我的出来…”林森柏摆平脑袋,瞄她一眼,轻哼,“你的s80一点儿也不s_ao包,一点儿也不露富,一点儿也不暴发。”
“至少不扎眼!”咪宝压低声音朝林森柏吼。
“我的黑色,你的银色谁更扎眼!”林森柏也不甘示弱地低声吼回去。
两人争了几个回合,最终在一句老话的基础上达成共识:做人莫装吡,装吡被雷劈,做人莫装纯,装纯被人轮。
林森柏无力地将手搭在咪宝肩上,跟咪宝咬耳朵,“你轮了我吧,快轮了我吧,我受够那个思密达了,被你轮都好过听同胞说思密达。”
“我就一个人,怎么轮?”
“把我眼睛蒙上,你多做几次我就当我被轮了还不成?”
咪宝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不被思密达雷死,也要被林森柏噎死,赶紧走上前去为端竹解围,不过用的是一种“既然都高产了,不如每亩报一百万斤”的方式:她学着不知从哪部h动画里看来的猫耳女仆样,双手交叠腹间,鞠身向端竹,“大小姐,老爷在楼上等您,您看…”不理会端竹错愕的表情,她又对李妍美说,“不好意思,打搅您和大小姐的谈话了,但是…”她一百万个想说我们时间紧任务重光明的j-i腿事业正在等待着我们去完成,可h动画里不是那么演的,她也不敢将赤色的革命台词杜撰进去,于是只好强耐着一身的j-i皮疙瘩,忸拧话头:“老爷难得从寒国飞回来一趟,时间比较紧,我必须得带大小姐上去了。”
……
最终,这场偶遇,在端竹曾经就读的学校里,被口口相传为“端竹是寒国某豪门世家的大小姐,为躲避媒体追踪,隐姓埋名于市井之中,为继承家族事业刻苦学习”这么一个后来令端竹那三个穷亲恶戚听得吐血三升的现代安徒生童话版本。
露馅?天才的谎言家是不会有露馅这种危险的——
林森柏回到家,当着端竹的面狠狠踢了一脚法拉利的轮胎,朝咪宝骂道:“瞧你们图书馆的破车,底盘离地面这么近,石子儿路都开不过去。明年劝你们上级领导多花点钱,换辆残摩吧!看他们那小气的样儿!家里连猪r_ou_都不舍得吃吧?”
“是啊是啊,我们上级领导小气得就像你们源通那该死的老板,就知道剥削员工,让我开这种车运书运报!遇到大雨天我还得下来推车!”咪宝义愤难平地接茬。
端竹听不懂李妍美的话,但能听懂林森柏和咪宝的话,从她们的对话里,她得知:一、眼前那辆黑色的车子是比残疾人摩托车还不如的,图书馆用来运书运报的车子;二、图书馆的上级领导很坏,可能比坏蛋公司的老板还坏;三、咪宝阿姨和林小姐一样,很穷,工作也很辛苦,否则就不用住在图书馆,更不用大雨天还替图书馆推车运书。
55——秦——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还有三天到除夕,林森柏与往常不同,竟是起了个大早,极其罕见地穿了公务套装,及膝筒裙,黑色丝袜,细溜的高跟鞋一蹬,小腰板儿挺得那是有模有样。咪宝哪儿受得了此般正规的制服诱惑,送她去上班前把她按在浴室墙上好生蹂躏了一番才敞怀放行。林森柏反正是受惯了,一次两次的人家不在乎,只是下楼碰到正边吃早饭边看书的小朋友时略感尴尬而已。
“端竹,我们稍微出去一下,上午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咪宝转着指间一大串钥匙问端竹。
端竹乖巧地点头,被热粥熏得红扑扑的小脸上挂起灿烂笑容:“没问题的!”
“放假了就别成天盯书,眼睛看坏了都,有空去看看电视玩玩游戏。”咪宝很有家长派地交代完,推着一旁正咬牙揉腰的林森柏下车库。
春节大假前的最后一场,也是年度压轴的一场地块竞拍被安排在今天。林森柏知道师烨裳不会去,文旧颜不会去,但师宇翰会去,百文的几个评估和竞价专家回去,更重要的是,整年难得一见的盛昌太子党们会去,于是就算事前已经做过周密的成本分析,她也不敢轻易将竞价上限交给一组生硬死板的数字去决定。如果源通在这场拍卖会上不能拿下那几块黄金地皮,开春后,源通会陷入严重的资源困境,这样,半个二零零六年,直到下一个热点拍卖期之前,源通只能吃老本,全无发展可言。
“你陪我上去吧,不然一会儿我激动晕倒了都没人给我做人工呼吸。”
临到会场门前,林森柏坐在副驾上,抓着咪宝的衣角不肯下车。其实她身体好得就算再怎么激动也不至于晕倒,只是她觉得若让咪宝独自呆在在楼下苦等她几个小时,实在过意不去,况且其中有两块地皮是被源通定入酒店式公寓开发项目的,咪宝在相关酒店建设与管理的这方面,远比那些仅会做资产评估的专家眼光毒,有她在,一些被客观数据忽略的价格因素或许可以被重新平衡定位,即使到头来仓促做出的决定可能草率,却也强于完全没有考虑到那些不必要但很重要的前提。
“我还想去给你家办点年货呢…”咪宝皱眉,对那种太过正式的社交场合明显缺乏兴趣,但是林森柏半皱半抬着眉心,用一双无辜又胆怯的桃花眼衬着满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