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一面紧盯着柳如风脸上的神情,一面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着那处,再整根抽出,顶入……
柳如风尽力地放松着身子,但神智却在体内敏感点被撞击的刺激中溃不成军……
身体渐渐的适应了体内的灼热的巨物,疼痛渐渐消失,柳如风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地□,在理智被无法理解的□□淹没的瞬间,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羞耻……
南宫天幕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享受着那火热柔软的菊x,ue紧密地缠裹,看着眼前这具完全对自己畅开的身躯,满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心里也同样感受到了满足。
眼见柳如风的yù_wàng顶部,渐渐渗出莹亮的露水,南宫天幕邪笑着加快了速度,在他失控地呻吟中,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重重地碰撞着那一处……
“不……啊啊啊……”柳如风突然拔高声音,在南宫天幕一个重重撞顶中弓起了腰身,一道白浊划出辐线,洒落在两人腹间……
南宫天幕咬紧了牙,生生止住了抽送的动作。柳如风的动作更像是激烈地迎合,□的刺激,令那原本就紧窒灼热的秘x,ue剧烈地收缩着,肠壁颤抖着紧紧地挤压着yù_wàng——不行,忍不住了……
南宫天幕再顾不上什么,双手握紧了身下紧榨柔韧的腰部,快速大力地抽顶起来……
突然,南宫天幕猛地俯□去,重重地一口咬上了那修长漂亮的颈项,下腹坚硬灼热的分身在细嫩柔软的包裹中巨烈地弹跳着,滚烫的欲液s,he进了身□体的深处……
南宫天幕闭着眼,躺在柳如风的身上,静静地歇了一会,平息下□的兴奋。
突然感到嘴里有丝淡淡地血腥味,南宫天幕松了口,看了看,还好,只是破了皮,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反倒是那光滑的脖颈上,两排血红的牙印,让南宫天幕觉得非常的顺眼,低头伸舌舔了舔。顺着他下颌的曲线,吻住了微张的唇齿……
南宫天幕缓缓地退出柳如风的身体,翻身倒进床褥内。
柳如风默默地平息着体内依然s_ao乱的激流,动了动身体,忍着后x,ue的酸痛,爬起身来,取过一旁早准备好的干s-hi布巾,替两人清理完毕。
柳如风正打算穿上衣物去屋外,却见南宫天幕躺在床上,向他伸了手。只得放下衣物躺到南宫天幕身侧。
南宫天幕一手搂抱住了,轻轻地咬嚼着他的耳垂,说道:“我说过,你若不放心,不必去屋外守着,陪在我身边,不是更好!”
“是。”柳如风应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属下绝没有怀疑过公子的武功。”
南宫天幕一笑,松了口,轻轻地拍拍他,道:“唔,我明白,睡罢!”
柳如风睁开了微闭的眼睛,望了望一片黑暗的窗外,现在——是卯时了吧。今夜里,院中似乎格外的安静,连平常的虫鸣也无半声,因此——那轻微的落地声响,便显得分外的明显!
柳如风轻轻地抬开了南宫天幕揽在身上的手,反手取过衣物穿上,拿过长剑,静静地等待……
时间静静地流淌,那细微的脚步声靠近了房门。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木门的方向,轻微的落地声,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来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差!难道真以为卓消宫不值一顾了么?不过能准确地找来这里,就算以为影卫不会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来人站在房门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会,才自门缝里,探进一根竹管来。
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传来。
竟然是迷烟!柳如风暗骂自己一声大意,手掌一撑床沿,借力而动,身形一闪,电s,he至门前,一脚将那竹管踢飞,反手无声地拉开了房门,旋身错步,右手长剑一伸,便欲刺向那门外的人影的胸口。
想法虽好,但迈开的脚步,却引动了□的酸痛,这一步,便少跨了半分,长剑直抵住了那人影的胸口,却——去势已尽。
好在来人的武功实在太差,竟躲闪不及,被长剑抵住,若是换了一个武功稍深的人……
今夜院内院外,影卫与护卫都因服了‘血还丹’而不得不静坐调息。
自己死了倒不打紧,公子也不会有事,但公子神智清醒的密秘,便再也保不住了!
如今公子还未能完全掌握卓消宫,如何应对那五位公子的手段?
柳如风微微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抖,正欲杀了来人,却听一声惊呼——
“是你?”
清脆细软的少年嗓音,来人一把拉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大约十四、五岁的清秀脸孔来。
柳如风细细地打量,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来,皱皱眉,问道:“你是谁?”
少年露出了开心的神情,勾魂的杏眼明亮而柔媚,“你忘了?年初时,在管事处,我就站在你旁边,你还替我来了卓消宫的!”
柳如风恍然,原来是他……
少年轻声笑着,看了看柳如风微露的脖颈,又望了望门内,眉眼间带上了一丝暖昧,笑道:“原来是你住在这里,我就说怎么会一个守卫也不见呢,再说四公子疯了,节夫人也不至对她的儿子如此做法!”
柳如风向中间移了移,档住了少年乱瞄的视线,收了剑,淡淡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年笑得越发暖昧起来,眼珠一转,脆声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恩人。现今我在六公子处,还算混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