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笙揣着银丝心情大好得回到自己的住处,却不想有一人已经在这里等候许久。
摇曳的烛火,印出他假寐的面庞,
“这么晚,跑哪去疯了?”
古笙不答反问,
“你不去安慰安慰洛书言,在我这干嘛?”
襄狐慢慢睁眼,冷眸扫过古笙,
“去找谢子居,知道什么了吗?”
古笙撇撇嘴,找了个椅子,单脚盘坐在椅子上,没个正行道,
“谁说我去找子居道长了,我就是随便走走”。
“哦?随便走走,然后顺便顺来了这银丝?”
古笙看着他手中的银丝,然后摸摸自己的胸口,怒视道,
“还给我!”
襄狐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还?这东西是你的么”。
“既然是在我身上的,那就是我的东西!”
古笙说得理直气壮,襄狐倒是不在意,
“那这东西现在在朕手上,是不是说明,这就是朕的东西了?”
“你!不要脸,快点还给我!”
“想要?也行啊,不过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朕,谢子居诊出什么了”。
“他被我气走了,没有告诉我”。
襄狐闻言,拿着银丝起身,抬脚便准备离开。
这好东西,到自己手里还没捂热,怎么就转手要变成别人的了!
“你等等,等等,虽然子居道长没有告诉我,但是我知道惠妃有没有身孕!”
襄狐看着古笙坏笑了一下,古笙立马抖起了j-i皮疙瘩,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把银丝还给我”。
“没有人可以跟朕将条件”。
僵持了一会,古笙还是败下阵来,脸臭得不行,
“惠妃没有身孕,她肚子里的不是胎儿”。
襄狐转身又问道,
“那为何所有的太医都会诊出喜脉?”
“这我怎么知道!把银丝还给我”。
这就更让襄狐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