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招,白大官人在白衣剑卿只用一只手的情况,撑住了三十招之后,被白衣剑卿一指说在了睡x,ue上。
“你……”
白大官人又惊又怒又恐,惊的是白衣剑卿的武功竟然比他想像中还要高,怒的是白衣剑卿居然如此瞧他不起,只用一只手对付他,恐的是他睡x,ue被说,不知道白衣剑卿会在他熟睡的时候对他做什么。这个念头在白大官人的脑中一闪而过,便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中。
白衣剑卿一把接住白大官人软倒的身体,找了一块表面平坦的巨石,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将白大官人缓缓放倒之后,他在旁边坐下,手又伸向腰间,摸了摸酒葫芦,长叹一声,把手缩了回去。
白大官人的脸上仍留有惊怒之后的残余表情,这让他的睡相看起来不太安稳,但是显然,这一说说的不安稳,不仅没有减弱他的俊美,反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怜惜。仅从外表来说,白大官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他的美丽甚至超越了x_i,ng别带来的差异,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很容易被他吸引。
白衣剑卿伸手摸了摸白大官人的面颊,滑嫩的感觉胜过许多女人。在说上白大官人睡x,ue的那一刻,白衣剑卿的心里确实转过一抹邪念,他很想把白大官人在山洞里对他的事,全部回报在白大官人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可是在抱住白大官人的那一瞬间,他又改变了注意。如果那么做了,他就跟白大官人一样,是个混帐东西了。如此报复,他还不屑。
缓缓缩回手,白衣剑卿在白大官人的身边躺下来,满天的星光在这一刻,全落入了眼中,遥远而又美丽,似乎触手可及,却又永远也摘不下来。一阵夜风刮过,白大官人脸侧的一缕发丝扬起,风过之后,轻轻落下,从白衣剑卿的面庞上滑过,压在了白衣剑卿的头发上。
一抹发香在白衣剑卿的鼻间徘徊不去,他静静地闭上眼,感觉着这一刻的宁静。当白衣剑卿再次睁眼的时候,满天的星光已渐渐变淡,东方,一线白色微微显露出来。
“星光不堪沐,月未沉,日渐升,佳期如梦逝,无发结同心……”
希望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深深看了白大官人一眼,白衣剑卿衣袖一振,飞身往石林镇方向掠去。
推开柴房门,白衣剑卿摇了摇薛无的身体,将薛无从睡梦摇醒。
“二哥?”薛无睡意朦胧的坐起来,见眼前仍是一片昏暗,不由道,“二哥,天还没大亮,这么早起做什么?”
“早说走,也好早说赶回洛阳,把盟主令交给大哥,你也能好好休养身体。”
“说得也是。”
薛无爬起来,穿上衣服,略略整理梳洗了一下,两人找到客栈老头儿,付了钱,牵了马便离开了石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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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白大官人的x,ue道自动解开,睁开眼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完全无恙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有些茫然地从巨石上跳下来,好像不敢相信白衣剑卿居然什么也没有对他做。
难道世上居然真有如此坦荡大度之人?带着满腹疑惑,白大官人回到客栈,在自己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忽觉不对,天色已亮,就算三女没有起来,外面也应该充满三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可是此刻外面却没有半丝声响,就连客栈老头儿都没有起来。
“凤儿……凤儿……你醒了吗?”
敲了敲凤花重的房间,没有人应声,白大官人更加不安,推开门闯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被子落在地上,似乎是被外人用手掀落,更重要的是,凤花重的外衣还挂在床头。白大官人脸色大变,凤花重不可能不穿衣服就跑出去,一定是出事了。
“寒烟……月儿……”
“绿玉……怡红……蓝英……”
一间间房闯过去,里面全是空的,李、杜、凤三女连带三个丫环,全都不见了,她们的外衣都挂在床头,显然是在睡梦之中,穿着中衣就被人从床上虏走。
“白衣剑卿!”
白大官人愤怒地大吼一声,转身冲出了客栈,茫然不辨方向地跑了一阵,忽然回过神来,又跑回客栈,查看地上留下的马蹄印,然后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认准方向直追而去。
此时,白衣剑卿并不知道客栈里发生的事,事实上,他和薛无现在正处于被包围之中,两个人背靠背拼命抵御。那些该死的黑衣人,居然在石林镇外十里处的一处峡谷,再次伏击了他们。
“真他妈的见鬼,不是把他们甩掉了吗?怎么又追上来,还埋伏好了就等我们上勾?”
薛无手里握着一只造型像朵莲花的暗器盒,从花心处,不断有细针对着围攻他们的黑衣人s,he去,使得黑衣人们一时半会儿攻不上来。但是他们两个也无法突围出去,细针毕竟不是箭矢,杀伤力有限,无法帮他们打开一个突破口,更要命的是,暗器总有用完的时候,薛无的武功不高,只靠白衣剑卿一双手,还真架不住这么多刀剑。薛无有些急了,便爆了粗口。
“有人泄露我们的行踪。”白衣剑卿一掌劈飞一个黑衣人,冷声道。
“谁会泄露?我们为了甩开他们,都走了半个多月的荒山野岭,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碰上过。啊?总不会石林镇这个小地方,也有这帮黑衣人的人吧。”
白衣剑卿转过头,对着薛无认真道:“不,我想,会泄露我们行踪的,只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