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有人挑拨离间!”那总教主怒道,“说,是谁第一个动手的?”
于是,那些动手打过人的教众彼此一一指认,最后……指到了那些早上被赵普他们在酒楼里挑衅了的日教教众身上。
“是几个月教的教众先招惹我们的!”那几人哭丧着脸道,“他们将我们打得极惨,不止言语侮辱我们,侮辱了我们的教主,所以我们才……”
“哪几个月教的教众?”总教主问。
“呃……”那几人四周望了一圈,都摇头,有些困惑地说,“咦?都没有……那几个人长得特别的黑,是三个人。”
“胡说!”月教的教众都道,“月教根本没有很黑的人!”
“这……”几个日教的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普和公孙则是缩在月教的一大群白衣人中间,义愤填膺地指责那些日教的人含血喷人。
“看来,是有人假扮成月教的人挑衅啊。”日教教主自言自语一般道。
“呵。”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月教教主笑了笑,道,“这也未必吧,谁也没看到……说不定,原本就没有那几个所谓假扮月教的人呢……”
“你什么意思?”日教教主看来脾气挺暴,两个教主剑拔弩张,那总教主大吼了一声,“混账!”
所有人都没了声音,低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总教主道,“事情既然已经查清楚了,不管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但是对方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我们已经开始自相残杀了。”
众人都不语。
总教主道,“今日开始,所有日月乾坤教派,都暂停接收新人,若是遇到人挑衅,一律不准理睬,谁敢闹事的,将名字和长相记下,回到教中后通知各教教主,杀无赦!”
教众们面面相觑,都无奈,给总教主行礼,表示再不敢内斗。
总教主点了点头,站起来,起身带着四个教主离去。
等人一走,教众们议论纷纷,有些指责那几个日教的教徒是始作俑者。
“分明就是你们月教的人挑衅!”众人虽然口头上争执了几声,却也是不敢再打架闹事了,眼看天色已然不早,就各自散去。
公孙和赵普对那个面具总教主的身份相当的好奇,尤其是赵普说觉得他的声音耳熟之后。
两人假装跟着众人回去休息,暗中观察周围的情况,准备去看看这总教主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走到了后山,才发现很多的房舍,公孙微微皱眉,问,“这里什么时候建造了那么多的房舍?”
赵普摇摇头,道,“这里离开封如此之近,没有理由建造了那么多房舍,都没人发现的。”
“这里是半山腰。”躲在暗处监视的展昭对身旁的白玉堂道,“平时隐藏在寺庙里头,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在外围是看不到的……难怪这次的武林大会在这里举办了,原来有这种玄机。
“你的意思是……这一带,就是日月乾坤教的老巢?”白玉堂问。
“嗯。”展昭对他笑眯眯,“我觉得是,前方还有个山坳呢,那一带地势非常复杂,所以在里头做些什么,根本没人能发现。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笑脸,突然觉得有些瘆得慌,就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一直在笑?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展昭露出了更深的笑容,笑得白玉堂心里发毛,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谨防这只猫突然发难。
赵普和公孙看着众人都去了前方的房舍入住,就趁机隐蔽到了暗处,静静等候。
不多久,灯火熄灭,看来那些教众都休息了,公孙突然心中一动,问赵普,“唉,你看,这些日月乾坤教教众的生活习惯,像不像是寺庙里头的僧人,或者是道士之类的?”
赵普听后微微皱眉,道,“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
公孙想了想,道,“那个教主不知道在哪里,我们去找找?
赵普点头,站起来,刚要跟公孙往外走,就见远远的,来了一个白衣人走了过来。
赵普一皱眉,两人都假扮成了月教的教徒,一身白衣在夜晚还挺明显的,前方有人过来,一眼就能看见,再躲难免会遭人怀疑。
公孙和赵普也都不是胆小的人,就大摇大摆地走向前。
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月教的教主,两人有些紧张,一般来说,教主铁定对教中的人员比较熟悉,他们两个生面孔,不知道会不会被怀疑。
公孙有些紧张,赵普看了他一眼——怕什么,他敢造次就直接宰掉!
公孙白他,赵普一笑——那打晕好了!
果然,那教主经过两人身边时,叫住了两人问,“你俩怎么不去休息?”
赵普道,“哦,我们刚来不久,吃坏了肚子,想要找茅厕。”
那教主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普,道,“哦……怪不得我看着眼生呢,原来是新来的啊。”说话间,他注意到了赵普身边的公孙。
公孙一袭白衣,大晚上地往眼前一站,说不出的斯文俊秀,那月教教主是个断袖,看到公孙之后,有些傻眼。
赵普在旁边站着呢,他一看那教主的眼神就不正经,微微皱眉,心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敢这么看公孙,一会儿非拆了你不可,想着,再看公孙,就见他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