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临跟着它出了温泉的区域,外头的路他有印象,不一会儿就回晋源萍的寝宫。过去的时候晋源萍在看书卷,他安静站在书房里等候,晋源萍没理睬他,让他站了一个时辰,他觉得无聊至极,放任自己打了一个呵欠,干脆再大着胆子到旁边圈椅那儿坐下。
“就知道你不会发脾气。”花临蹙眉睨着那人,撑颊打瞌睡,头开始点呀点的,下巴忽然被手掌前端托住,他猛地睁大眼抬头,晋源萍正低头对他微笑。
“困了?怎么不去睡,床离得也不远。”
“我不喜欢那张床。也不知道多少人睡过了。”
晋源萍莞尔,答道:“除了我以外,只有你。”
“我不信。”花临站起来与他几乎平视,不过还是自己矮了点,他双手负在身后揪结在一起,面上却冷漠得有点张狂,他说:“不是要罚我?”
“是啊。我没教好你,罚是得罚的。”
“怎么罚?”
“把裤子脱了。”
“什……”
花临立刻红了脸,一直潮红至颈脖。才刚被一个男人 y- in 了,此刻他很难不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心跳得很急很快,胸口有点疼,脑子越来越热,思绪如方才温泉一样蒸腾出白色的烟气。
“脱了。”晋源萍坐到屏榻上,拍了下大腿说:“然后过来我这儿。”
花临把外裤脱掉,晋源萍又道:“继续。”他脱到下半身一丝不挂,裸露出命根子,面对眼前那个俊美脱俗的男人,他到底还是有点害羞的,但这要怎么罚?
花临心里疑惑,但还是大方走过去,晋源萍忽地将他拽到自己怀里,让他横趴下来,上半身搭着榻前一张小木几维持平衡,衣摆被撩了起来,紧接着一巴掌火热的拍打在他臀部。
“啪!”那不仅是个巴掌,带了些许掌力,圆润翘挺的臀瓣立刻红了,浮现一个掌印。花临错愕,回头瞪着晋源萍,用冒火的眼神质问“这就是惩罚?摆明是羞辱我!”但始终没敢开口。
晋源萍瘫着一张脸一直打花临的臀部,臀r_ou_不久开始觉得热辣刺麻,那不适感传到了尾椎,花临依旧是那副羞耻的姿态,一个大男人却被当作孩子般教训。
这点程度的痛是可以忍耐的,但令人难堪的是精神羞辱,花临垂首丧气,咬紧下唇不吭声,背脊覆了一层细汗,看起来莹莹生光,很是诱人。
然而晋源萍却好像无动于衷的持续体罚,反倒是花临在意志消沉时想着自己也是赤身luǒ_tǐ被晋源萍欺负,说来不也和万雪巳做的事情差不多意义么?
脑子有点错乱,身心感觉也模糊暧昧了,花临竟觉得身体有点反应,他赶紧并紧双腿想藏起羞人的反应。此时对方停手轻哼:“看来罚得不够重,你还精神得很。又想调皮?”
“不是,你、不要这样罚我。”
晋源萍有些不稳的压低呼吸,卸除箝制让花临坐到一旁,花临屁股一沾榻上就疼得弹起来,整个人扑向他抱住。
只是很本能的动作,两者都愣住,花临很快松手,拉着衣摆遮住自己的身体,一双腿若隐若现,屁股痛得难受,表情充满愤怒。
“你生气时,眼睛特别漂亮。”晋源萍说了句风凉话,花临气得根本不想理他,他又说:“是我不好,既然收留你就得好生照顾你,如今却让紫海的主人盯上。唉。”
“我跟他也是两相情愿,就像之前和孚潾那样,怎么那次你不罚我,这次却要生气。”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是男的,本事比孚潾大,比较危险?”
“他是比较危险。你原本修炼得好好的,一上来却惹事给我看……”
晋源萍不想跟他吵,拿了瓶药给他搽,花临却退后一步,药也没拿,跑去拎起裤子就溜了。
花临、参 < 《花临》 ( 禅狐 )
逃离晋源萍那儿,花临已经把裤子拉好,双手拢了拢衣襟,头发散着也不管,邋遢得走在曲折的山路间。说是邋遢,到底是生了张好看的皮相,若有人看见也只觉得他这样子fēng_liú潇洒,彷佛能招惹一身桃花。
自出了那座寝宫不远,花临就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他一路留意周围动静,明知有人跟着自己却找不到对方所在,看来是个修为比自己高的家伙。是开口揭穿好,还是继续装傻?这里是药仙的地盘,但药仙并不是什么事都管,连他被万雪巳给戏弄都是后来才露面,而且还罚了他……
“哼!”想到就一肚子火气,花临拂袖疾走,暂且不管是何人在暗处窥探自己了。反正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杀意,若有目的迟早得现身不是?那么他就做点令对方松懈的事情,顺便泄一泄火气。
花临知道自己的行径和初来乍到的样子落差太多,可是他本就是怎么舒服怎么过,既自我又任x_ing。或许晋源萍因此厌恶他也无妨,他对那人是有特殊的感觉,但不代表他喜欢一个人就要为了对方失去自我。
何况晋源萍哪怕不这么讨厌他,也断然不会响应他的感情,与其如此,倒不如就反其道而行,让对方讨厌到底吧。
花临穿着一身宽松的衣裳来到灵枢楼台,那是一座数十层楼的木造建筑,从外观看像是个巨大的木笼,每道厚重的木门都能移动形成彻底开通四面的空间,同时也能完全密闭起来,好像许多格子重重相迭。主要是用来处理药材的地方,有许多貌美的少年和童子。
花临在岚峰多数地方都是来去自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