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就自大皇子先拿他当奴才使唤说起来,他非但说,一面说,一面还能举证,秦凤仪道,“跑腿儿也无妨,我腿脚好,也不累,还有些事情做。可后来,总叫我闲着,我又不是过去吃茶的。要是没事,我还不如回翰林院念书呢。我本来想着,他毕竟是陛下的儿子,我可惹不起他,我都打算回翰林院了。结果,叫骆掌院气了我一回,我就又回去了。好容易想出两个好主意,昨晚上我还找我岳父商量了,让他帮我参祥参祥,这主意如何?岳父说还成,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求了郑老尚书,跑了大半天,中午就遇着那讨人嫌的文长史。陛下不知道,他误导我,说大殿下抢我功劳。我活了二十一岁都不知道人能坏到这地步,我当时气坏了,给他两巴掌,还想着来陛下您这里告状。半路上我火气消了些,才想着不对头,大皇子虽与我不对付,可他这样的身份,做不出抢臣子功劳的事。我当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这就是个套儿啊!倘不是我多想了想,要是跑到陛下跟前告大皇子的状,我成什么人了!”
秦凤仪嘀咕道,“虽然现在也是跟您说了大皇子的不是,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做官了,我就全都说了。”
景安帝还鼓动秦凤仪,“对对对,说吧说吧,把心里委屈都说出来,也好回乡过日子。”
秦凤仪态度很不咋地地,“说完啦!”
景安帝看他这德行,问他,“按理,依你的聪明,文长史再怎么挑拨,你也不该中计啊。大皇子干嘛要抢你的功啊,他是皇子,难不成还与属下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