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柱子,唯一的亲人要是都去了,这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张二娘愁眉叹气,唏嘘一通,为柱子心疼的紧。
院子里冒起浓浓的旱烟叶子味儿,老爷子蹲在门口,吧嗒抽完一袋,很是满足,起身舒展筋骨,又把车辕上挂着的药包递给张二娘,嘱咐她一日三回熬药,切不可断了顿。
该交代的交代完,老爷子往院子张望一通,见没啥再值得记挂的,这才冲张二娘挥了挥手,出了柴门往自家去了。
张二娘不敢耽搁,赶紧按照老爷子吩咐的,去厨屋张罗。
到了下午未时,老李头终于清醒,喝过药,又吃了半碗熬得浓稠的玉米面粥,眉眼间总算有了几分神采。
吃完喝好,老李头靠坐在床头,愣神片刻,话未开口,眼泪就唰唰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