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事,”萧淑燕哪能承认:“那是郡主伤心处,我怎么好戳人伤疤?”
“你撒谎!”随红叶一道过来的侍女怒道:“明明就是说了的!”
“不过是诬陷罢了,”萧淑燕眼眶含泪,委屈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说了?”
“你!”言语这种东西,一出口就消散,哪里会有什么证据,萧淑燕如此一问,那侍女登时语滞。
这明显是笔烂账,谁也问不出个好歹来,别说贤妃那时不在,便是在,也没法儿作证。
要是说萧淑燕真那么讲了,就是左右开弓先后打了陈薇与静仪长公主脸面,按照那母女俩的尿性,如何也饶她不得。
倘若萧淑燕没那么讲,那就是陈薇霸道凶狠,可是有圣上外甥女这个金字招牌在,也没人真能叫她吃什么亏。
更不必说,比萧淑燕无凭无据的空泛泛言辞来,她这会儿是真真切切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不省人事的。
“贤妃,”锦书在心里忖度一会儿,觉得不好处置,索性踢给贤妃去头大了:“人是在你宫里出事的,一个是你侄女,一个是未来儿媳,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