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西接过去,在脸颊上挨了挨,“差不多了,让他喝吧。为什么这样就像个初中生小女孩?”
柳侠把奶瓶拿过去,试着把奶嘴靠近小婴儿嘴边:“哦哦,来宝贝,吃饭喽。”
小家伙一口就咬住了奶嘴,同时两只小手还抱住了奶瓶,使劲吸吮起来。
柳侠笑起来:“真乖。因为初中时候应该是人一生中最浪漫最无忧无虑的时代啊,我上初中时在家里也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当然,那时候我想的不是大部头,而是不用上学,猫儿可以躺在我旁边,睡多久起来都不用害怕我去上学了。”
“所以说,原来是这席子本身就代表着安稳可靠幸福的家吗?”陈忆西笑着回头又摸了摸身后做床帏的席子。
“对我好像是。”柳侠笑着把环视屋子一周,“我们家床上围的都是这种席,我三哥的屋子曾经换过一段花布,我两个小侄儿特折腾,没几天花布就被撕掉了,我大哥二哥就又给他围成席子了。”
“听柳岸说过,窑洞里的大炕,充满风情的花帷席,希望有一天能去你们家看一看,感觉一下。”陈忆西说着话,把那个蓝色的尼龙包拿上来,“来,把他给我,你看相片吧,我看你早就急得不行了。”
150毫升的奶,小家伙一会儿就喝完了,柳侠把他递给陈忆西:“头高点,要不会沁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