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烨知道自己不该指望，暗九是不会有这种自觉的，他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完全没有了，现在留下的也只不过是那么一点儿忠心而已。

只是靖烨不在意，只要暗九留在身边，他就足够满意，嘴角笑容更深，“所以朕一定要给他疗伤，不惜任何代价，公主对这件事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是该在朕与他中相同的毒时就懂了吗？你不是曾经说过，替他试毒之人与他的命是相连的吗？朕从那时与暗九的命就是相连的。”

靖烨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看着暗九时的表情也变得异常认真起来。

并不算火热的视线，凝重而认真，在被这样的视线紧盯着的时候，暗九第一次感到一种无比的压力。

这种压力并非来源于主子的信任，或者说是主子对他的特殊待遇，而是源自于手掌心上的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