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危渊睡到了下午,把昨天剩下的蛋糕吃完了,坐在飘窗边上看着底下和蚂蚁一样的人来来往了,听着音乐。晚上又煮了一次泡面,看电视,打游戏。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同上。
第三天,做了个噩梦。危渊想着再过一两天s就能回来了,勉强忘掉了那个狰狞的梦。
第四天。
第四天,危渊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 泡面这样煮真的hin好吃!
☆、wolves iv
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将危渊清晨的美梦全部驱散。
危渊皱起眉,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心脏有些不舒服,带着起床气和紧张,他穿上了拖鞋下了床。
现在其实已经快要到正午了,只是危渊这几天的生物钟完全延迟了近六个小时才会觉得没睡好。
电梯那里传来的刺耳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危渊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那扇y-in影里的电梯门简直是午夜凶铃现场,他从小都特别害怕鬼怪之类的东东西,现在这个状况,他的想象力已经成了脱缰的野马,各种恐怖的猜想四散狂奔。
那铃声就像缝衣针一样在危渊的神经上穿梭,让他烦躁又畏惧。
有时候恐惧到了一定程度人类就会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暴怒,就像现在的危渊,抄着餐桌上的水果刀就去开监控,看看到底哪个催命鬼在叫门。
危渊屏住呼吸点开监控画面,结果发现电梯里站着一个很眼熟的人。他还在努力回忆的时候,电梯里的人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摄像头。
“中心心理测评,请开门配合调查。”
是那个古怪的心理医生。
危渊骂了一句脏话,一大清早的(并不是)就来这么个祖宗,简直是不让人活。而且现在危渊一听到心理测评这几个字头都大了,自己又不是神经病,上一次测评还尸骨未寒呢。
“我没有收到任何通知。”危渊极度不想开门,反正自己在里面,难不成那个医生还能砸破两层金属门再进来抓自己填表吗?”
医生没有再说话,视线也转回去看着电梯的大门。
正在危渊思考怎么把这人赶走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
危渊几乎是一瞬间脸色就变了,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有这种诡异的变故发生。这是什么黑科技?意念开门?一个极度可怕的念头尖叫着冲上了危渊的大脑——这医生究竟是人是鬼?
医生领着一个黑色的包,走了进来,看着危渊一脸惊惧未消,手中还紧紧握着水果刀做出防御的姿态。
康德拉的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每条皱纹都写着严肃与压抑。他在灰色的沙发上坐下了,打开了自己的黑包,并示意危渊坐到的对面。
危渊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对方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入室行凶吧?
他拿出手机调整到一键报警状态,并确认了中心确实没有给自己发送过任何消息。
“这是克莱尔院长的许可。”医生拿出了一个通文卡,递给危渊。
通文卡是一种很特殊的身份标志,看起来和以前的老旧电话卡一样,小而薄。它的功能差不多是名片和签名的结合体,一般只有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去政府申请,而且也只有在很正式的情况下才使用。
它代表着一种权利的赋予与肯定。
危渊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手环上鉴定。随即绿光亮起,手环轻轻地念出了克莱尔的全名。
这确实是院长亲自授权的,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oa,危渊想不通为什么院长会如此特别地盯住自己。第一次相亲的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是要秋后算账也早就算过了。
至于第二次,自己在外人眼里应该是个被“双重抛弃”的小可怜,要说过错,怎么也不能算到自己的头上来。
危渊实在分析不出来中心这次是什么意思,只好先静观其变。
“危渊。”
医生拿出了那个危渊曾见过的金色文件夹,看着上面的名字缓缓念出危渊的名字,这让危渊顿时心生戒备。
“你不是我所见到过最倔强的oa,也不是第一个。”医生抬起头,锋利而毫无温度的目光从镜片后直直地刺向危渊。
“今天我不打算和你讨论关于oa的责任与义务,只是来通知你一件事。”
他说,现在中心为危渊安排了一个很合适的alpha,只要他点头,明天就可以被接走,离开这里。
假如危渊拒绝,那就必须接受强制性的心理治疗。
“我的档案都下架了,你们凭什么又给我配对?”危渊对于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已经难以忍受了,这次中心还来搞这种幺蛾子,究竟在想什么?
然而这话一出口,一阵冷汗就猛然冲熄了危渊心头的怒火——自己是不应该知道档案被下架这件事的,说漏嘴了。
危渊有些心虚地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发现对方似乎一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紧张,那个医生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嘲讽的笑意,仔细看一点却又好像只是错觉。
“我们都知道你的档案已经下架了。”医生顿了顿,将眼镜往上推了一下,“但是中心有自己的决定,你现在可以自由选择。”
危渊下颚紧绷,这哪里是做选择。
今天已经第四天了,按照s的说法,他大概明天就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