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他抿紧双唇,不知是羞耻还是情动,面上红得不像话。
杜引之怔了怔,笑了,眸子闪过一簇危险的火苗:“有侄儿在,小叔放心好了。”
说话间,素白的衣襟已被灵巧的手指撩开,柔软的布料层层叠叠披散与一旁,瓷白的胸口在日光下泛着剔透的光泽,两点粉色的玲珑更是娇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口中护着尝着。
对方视线灼灼的落在身上,裸*露的皮肤似能感受到灼烧的疼,杜言疏的体温也随之逐渐升高,喉结上下滑动,佯做淡定的声音燃了层旖旎的水汽:“光天化日,太羞耻了。”
这般说着,他抬起手腕覆住双目,似遮了日光与视线,就能眼不见为‘净’。
“小叔,侄儿就想看你羞耻的样子。”引之俯下腰,将嘴唇贴在杜言疏耳边,哄诱的话语吹拂而过,酥麻感从耳根蔓延至四肢百骸。
闻言,两片嫣红的嘴唇无意识的颤了颤,长吻后水光未退,潋滟剔透,正是一副诱人犯罪的鲜美多汁。
“引之,你是从何时……动了这层心思的?”杜言疏下意识地向一旁躲去,声音低哑微颤,正是一副情动又极力隐忍的光景。
杜引之不答,索性凑过去含住对方的耳珠子,温热湿软的触感缠绕在敏感的肌肤上,杜言疏感觉就似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连骨缝里都滋滋滋地冒着热气。
舌尖描绘着耳部的轮廓,手上也没闲着,灼人的温度从指间传递而来,一寸寸漫过肌肤。
指尖有细细的茧,一点点唤醒杜言疏隐藏在骨子里的疯狂,他用前牙咬住舌尖,强忍着防止自己发出不堪的低吟。
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而下,漫过胸膛、腰线、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已经半挺立的炙热上,使坏般轻轻捏了捏——
“嗯……”杜言疏终究抑制不住,这一声“嗯”惊惧又暧昧,甜腻旖旎地渗进引之四肢百骸,就似在干柴堆里扔了把火,引之瞬息燃了。
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章法,似有千百只猫爪子在挠他的心口,竟是火烧火燎的酥*痒。
虽然这三个月来,小叔的身体他看了无数次,摸了无数次,可以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了如指掌,可那时是冰冷的,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现如今,这幅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只消稍稍动作撩拨,对方就能坦诚的给以回应,撩人的温度一点点缠绕而上,足以让引之万劫不复。
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叶,低哑的声音似游曳而上:“早在小叔还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的时候——”
他也记不清了,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小叔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或许从最开始,便有危险的火苗在窜动,无法回避,在劫难逃。
“小叔,你现在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看罢?”这般说着,引之一手时缓时急地套弄着杜言疏渐渐挺立的炙热,一手拉过他遮住眼睛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又伸出舌叶在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上细细添去,湿濡的触感漫过手腕,手心,在指尖处辗转吸允。
杜言疏避无可避,四目相对,头发披散而下,丝丝缕缕垂在瓷白的皮肤上,一双水光潋滟的浅眸毫无焦距,他胡乱地摇了摇头:“胡说,孩子能干出这等事么?”
即使竭力伪装隐忍,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甜腻压抑的喘息声弥漫在日光充盈的竹屋中。
“小叔好好看着——”
“我会好好告诉你,我不再是个孩子了。”
柔软的指腹在炙热的顶端摩挲着,力道恰到好处,杜言疏眉头微蹙,身子细细哆嗦不止。
“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杜言疏咬着牙,从齿间泄露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心惊的旖旎。
杜引之额角已浸出汗珠子,喉结滑了滑:“小叔的规矩,是什么?”
说话间,勾勒挺立事物的手指已蜿蜒而下,轻触那秘不可言部位紧致的皱褶,沉沦在旖旎沼泽中的杜言疏蓦然浑身一凛,神志清醒了大半,微微睁大眼望向正低头仔细琢磨的杜引之:“这里……恐怕不行……”
他懵懵懂懂也晓得些,两个男人干那事儿,使的就是这令人无法启齿之处……
他口中的不行,既是恐惧又是羞耻。
杜引之抬起神色恳挚的双眼,近乎脱口而出:“别怕,我们慢慢来,小叔若实在受不了,我就停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