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展鹤的手都僵硬了。
但是轲戎并没有醒来,还是安静的睡着。
展鹤轻轻进屋,怕风把他吹醒了,展鹤缓缓关上门。
坐在一旁,看他睡着,展鹤的手在油灯上打转,该不该叫醒他,该不该送他回房,他在这里等着,怕是有话要对他说。
可他如此疲惫,展鹤不忍心打搅。
在漆黑中,展鹤抱起轲戎,轲戎软软沉沉的身体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展鹤所抱着肩、腿,都有种无法言语的感觉,随即展鹤将轲戎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因为这动静,轲戎醒了,只是有些不安分,好像喊了谁的名字,展鹤也没听清。
展鹤轻声道:“赶了一天路,峰主你累了,早些休息。”
轲戎没挣扎,也没有说话,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他便又睡了过去。
展鹤靠在床边,他仔细的给轲戎盖好被子,再也没了动作。
就这么相安无事一夜过去,天刚亮,轲戎便醒了,他到处摸索着,待摸到展鹤的身体时,轲戎猛地收回了手。
轲戎的动作也惊醒了展鹤。
看到坐起来的轲戎,展鹤立刻起身向他请罪。
“峰主,是展鹤唐突了。”
轲戎的长发披肩,平日里威严的气场在这一刻大大减弱。
“你坐了一夜?”轲戎打量着展鹤:“怎么也不喊醒我,你这么坐着不累吗?”
“不累,背上有伤,躺着也睡不着。”展鹤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