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快去!”肖祈望愉快地抱起两个孩子,左看右看,抬头问这是菱和攀傀吗。
高惜晨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身体隐隐透过被雾气蒙住的玻璃墙映出来,他一边洗头发一边回答:“是啊,现在只有婴儿大小,我们先带着他们,等过一段时间再送到吕先生钦点的孤儿院去。”
“吕先生今晚任务挺多的,他还要我们去他东家的家里拿资料,准备让我们在这个城市安顿下来。”肖祈望看了眼钟表,现在已经十点多。
“今晚去吗?你这人真是没时间概念,万一我十一点半回来,到人家家里,人家早睡了。明天去吧。”高惜晨很是清楚吕先生的安排习惯,他接着说:“七号报到,今天才三号,我们不用急着去。听说东家不爱乱跑,晚上保准在家,明天晚上这个点过去也行。”
肖祈望吐吐舌头,给两个孩子收拾了一块地方躺着,给他们小心地裹上毛毯。
高惜晨洗完了走出来,双手举在头上擦着头发,手臂上弓起的二头肌并没有肖祈望的大块,却也不薄。肖祈望略过高惜晨拥有六块腹肌的细腰,顺着两条人鱼线,看到裹在下边的白色浴巾。
高惜晨当然知道这个陪伴了他百多个春秋的老家伙在想什么,他潇洒地扯下浴巾坦坦荡荡站在肖祈望面前,张开双臂,笑了一声说道:“来。”然后接住了这个大狗一样的男人,任凭他狂风暴雨般亲吻自己。
隔天一大早,高惜晨扶着腰坐起来,靠在床头,温柔地看向两个孩子。
“祈望,当初拒绝那个丫头,你不后悔吗?”高惜晨问。同性恋人之间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为喜欢的人生个孩子。
“有你就够了。”肖祈望亲了一口高惜晨的脸蛋儿,下床前拨弄了一下两个婴儿的小爪子,慈爱地笑笑,才走进浴室洗漱。
高惜晨摸着脸,腼腆地笑着。肖祈望是个大老粗,却莫名总能戳到高惜晨的心理□□。
吕先生仿佛在肖、高二人面前装了监控摄像头,时刻注意他们有没有空闲,在肖祈望吃完了早饭准备带高惜晨一起去逛逛街的时候又打来电话,让他俩将孩子送到托儿所,然后拿资料去。没办法,老板发话,总不能还赖着不走。
两人将孩子送到托儿所,乘车到达水笙园别墅,找到地点后小心翼翼摁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有些黝黑的男子,笑得特别爽朗。高惜晨感觉这人面相和肖祈望有点像。
“你们找哪位?”男子问。
“找吕先生的东家……”高惜晨这才想起,吕伊一直东家东家地叫他的老总,搞得两人一直不知道那人真名。
“……”男子偏过头想了想,回头喊了一声:“存真!找你的!”
“让人进来啊!礼貌呢?!不晓得我被你儿子整得分不开身么!”里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子想想也是,傻笑着将人迎进屋。
肖祈望还是第一次进别墅,他被别墅的精致布置吓到了,抬头看了一圈,活像个乡巴佬一样张嘴感叹,发出长长的“哇”。
年存真洗了手,从房间里出来,看向来访的两人。
两人一见年存真就愣住了,高惜晨甚至当场跪下:“属下参见万岁爷!”
肖祈望反应过来,弯腰拉住高惜晨后颈的衣服把他拽起来:“你傻啦!”
年存真呵呵笑道:“别,我跟万岁爷还差了一个国家的距离呢。你俩哪位?找我有何事?你们先坐吧,我去倒茶。”
肖祈望虽然知道这人不是他们的国君年储楚,还是不愿让人麻烦,他摆摆手说:“别,不急,我们拿个资料就回去……”
“哦,伊旅说的客人就是你们啊。等会儿,我还得跟你们详细说说这个。”年存真坚持让两人坐下,转身进厨房泡茶。
肖祈望趁机和男子攀谈:“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肖。”男子笑道:“名富至。”
“哎呀,咱们可能是一家人啊!我也姓肖!”肖祈望哈哈笑道。
“你俩真有可能是一家人。”高惜晨笑着说:“肖家在海城国国破之后迁往北方,战争结束后才回迁,然后在海城附近住下。”
肖富至的确听自己老爸说过家族历史。他点点头:“是这样。听说我祖上还有人当过将军。”
肖祈望低头摸鼻子。
“知道那将军的名字么?”高惜晨笑问。
肖富至点点头,随后撇撇嘴对肖祈望说:“祖宗,不用瞒了,早知道是你。”
肖祈望一愣,这发展还真超乎他意料。
“不过存真是国君转世?这点打死我都不想信。这个白痴。”肖富至朝厨房翻了个白眼,被刚好出来的年存真看了个正着。
“还别说,国君确实是个大傻子。但确实也英明。”肖祈望认可道。
年存真插嘴道:“最关键的是老子还没找到属于我的年储翘。”
肖祈望和高惜晨睁大了眼睛,这些后辈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了。是吕先生说的吗?
“老子要单身到什么时候?老子这棵常绿榕都要秃了!”年存真摸摸自己的头顶,虽然他还没显老,但是这几年发根越来越不行了。
年存真坐下之后就开始跟两人介绍要给他们的东西,首先是岗位,两个人都是保镖,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也算两个人的老本行,工作起来难度不大。然后是一份房产证,两人被安排在年存真的别墅里住。
肖富至趴在沙发上欲哭无泪:“我的老子活着就